“就你?”黎昕的唇角划出点冷感的笑,“你会有机会吗?”

残忍的话被慢条斯理地倾吐,“在你造反前......我会断绝你所有的关系网,用铁链把你锁在我的床前,

然后丢掉你的毫无是处的轮椅。你如果还要......”

--罔幵我。

他盯着俞时,“我不介意你永远躺在床上。”

即便现在听来,俞时还是会有些心里发凉。黎昕对“他”真的到了一种入魔偏执的地步,然而却只 是“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