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林汐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梁月兰了,许大刚算是彻底没救了。

梁月兰摇头:“昨天又喝了一肚子,说了好多醉话。听他的意思,又要开赌,左邻右舍的听了,全都没给好脸。”

“这才栽那么大个跟头,竟还自命不凡不可一世,一点不务实。”

“就他那个样,这辈子算是好不了。”

她心里的苦水无处倒,现在除了林汐,谁见了她家的人都要白一眼,今儿真的是难得诉一诉。

林汐琢磨许大刚还是栽得轻,都这情况了,还不干人事,想来现在也就是硬撑。

钱全被卷跑了,还不会别的营生,他不重新开赌,真指望他能踏踏实实找个班上?

梁月兰深深叹了口气:“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家里老二,我和他爹的岁数摆这,他爹又指望不上,将来我要是走前头,这日子还咋过?”

林汐一听这话,觉得还没那么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