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着给何氏添堵,却不料倒把自己的名声给搭进去了,自是悔悔无比。
在回来的路上,李氏想的许多,又想着刚才这些妇人所说的话,越发感觉脸红似血,暗骂自己糊涂,只一心想着给何氏添堵,却不料倒把自己的名声给搭进去了,自是悔悔无比。
回到方府后,又听闻如美在自己屋里头哭的好不伤心,心下大怒,以为是女儿受何氏欺负了,正待开导如美然后找何氏算账,却不料自己的女儿居然冲自己吼了起来。
“你还有脸来问我是谁欺负了我?”如美血红着脸瞪着自己的母亲,咬牙吼道:“若不是母亲您这么死皮懒脸在人家地盘上白吃白住的,我如何会受到他们的奚落?”
李氏在外头受了一肚子气,正无处发泄,如今连自己的女儿也胆敢指责自己的不是来,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巴掌就扫了过去。
如美被打蒙了,也被打出了孽性子,当场使起泼来,“你居然打我?你只有自家人面前横,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你可知道别人是如何说咱们的不是?”如美怨气冲天地把今天在那些下人身上受到的气稀里哗啦地道了出来,又把听到的方府下人们对李氏的议论也一股脑儿地吐出来。
当然,如美再如何的怨恨李氏,李氏总归是她的母亲,那些不好听的字眼还是隐去了的。但饶是如此,李氏仍是气得几乎背过气来,咬牙问道:“这知礼媳妇越发没用,就是这般管束下人的?居然由着下人来编排主子的不是来。”
如美冷笑,“你算哪门子的主子?这可是大嫂娘家给大嫂置的房子,与咱方家还沾不到一丝边儿。就算你是大哥的长辈,然在这儿,也不过是个客人的身份而已。大哥敬你是长辈,倒也不曾冷落过你。你倒好,越发仗着长辈就大摇大摆的住进来不说,还拿自己当主人来了。有你这么做人长辈的么?你不嫌羞,我都替臊死你了。”
李氏气得瞪眼,斥道:“死丫头片子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与母亲这般说话,皮在痒了不是?”
如美梗着脖子吼了回去?“我皮子在痒也总比有的人面皮厚似城墙好吧。”
李氏忍无可忍,又一个巴掌掴了过去,如美又气又委屈的,这下子终于大哭了起来,正闹的不可开交时,方老太太进来了。声音威严地大喝一声:“够了。”
老太太威严地盯着李氏,道:“这一切的根由,全是这房子太小所至。所谓远亲近仇,正是这个道理。大家处的太近了,这天长日久的也看的生烦。不过等我明日里搬了出去,便可以腾出地方来,你们母女就可以好好舒服住下去了。”
李氏大吃一惊,虽然她不喜方老太太处处在自己面前拿长辈架子,但若是真的搬出了府去,那么她的名声也就毁了。并且方敬澜进了京,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又好一阵陪笑脸检导了自己的不是来,再然后,也跟着老太太的语气接下来,说这里确实太狭小了,确实不够住,要搬也是她们母女搬,哪有让长辈搬出去住的道理。紧接着,李氏承诺,马上出去找房子。等把房子找好后,全家人就一并搬出去。
老太太又把自己身上的手镯及一些金银细软递给李氏,说:“也好,你就去找房子吧,越快越好。不过,我听闻外头已佘了好多外账,都是我的不是来,居然给知礼两口子添了这么多的麻烦。我身上也没什么余钱,就把这些拿去当了吧,虽然有些陈旧,但都是纯金银打造的,应该能当不少好价钱。赶紧把外头的账给结清吧,不然传扬说去,名声可不大好。”
李氏被说的面红耳赤,虽然明知老太太有作戏之嫌,可这时候,也不得不咽下去,把包袱和首饰全退给了老太太,说自己去付,自己去付。
搀春说着事情的经过,直听得沉香玲珑几人捧着肚皮发笑,如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言地说着李氏当时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