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倒豆的吐了出来。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心里没个底数?靖王世子是何许人物,居然还敢在人家面前得瑟这些,你不羞愧,我都替你臊死了。”
这是有史以来,老太太骂的最严重并且最不留情面的,如晴被骂得几乎快抬不起头来了,但她不敢反驳,因为这次她做的确实没有经大脑,并且老太太的脾气她是了解的,诚心诚意认个错还有转圆的余地,若是狡辩,下场更是凄惨。
老太太呷了口茶,又道:“这些年来,知义在边关统共只与你,你老子,合我、有书信来往,却是数你收到了最多礼物,这些大都以我的名义寄回来,再转赠与你,知义虽年纪轻,但在人情世故上,却是老练,知道与你遮嫉。我原以为你从小便懂事乖巧,明事理,所以也没怎么提醒你要行事低调,尤其是知义寄回来的礼物,不得在外人面前露出丝毫破绽,这些年来,你倒也做到了,颇令我欣慰。可为何靖王世子三两句话就激得你这般顾头不顾尾?你可有想过,现在太太已经知道了你和知义的兄妹情深,就算知义亲爱姊妹,也只有如美才够格,偏跑来亲近你,你要太太怎么想,如美怎么想?”
如晴咬唇,再一次忤悔自己的莽撞,也越发佩服老太太想得深远,看的透彻。她泪眼汪汪地道:“奶奶,孙女真的知错了。都是孙女的不是,只顾着呈能,却未料到还会有这般祸事,请奶奶责罚。”说着深深磕下头去。
夏林家的面有怜惜,忍不住又劝导着老太太,“四姑娘都已认错了,老太太就饶了她这一回吧,虽然四姑娘此次做的确实不算圆滑,但也还未到无法弥补的地步。老太太就别再逼她了,瞧,四姑娘再如何的懂事,总归才十一岁,瞧二姑娘闯下的祸,可比这重多了。”
老太太唬着声音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居然拿善丫头与晴丫头作比较,那是能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