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只好艰难扯了个笑容端起杯子,努力保持风度:“家里新来的清洁工不知道我穿衣服的习惯,把这衣服翻出来了,我也是随便穿的。”

说完他喝了一口杯里的水,明明该是甜的,却只品出阵阵的苦。

姜遥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关朗又想玩什么花招,虽然已经离婚,但他也不想两人闹得太难看。

“你看起来……好像过得很不错。”关朗又开口,“这阵子……出去玩了?”

“嗯。”姜遥不想多说关于戒断的事,简单应了声就再无二话。

关朗不是个善于制造话题调节气氛的人,只能沉默地喝着水。

桌上的手机有新信息进来,姜遥借着低头回消息的功夫,避免了和关朗的尴尬相处。

关朗忍不住一直偷偷看姜遥,每次姜遥动一下他就假装低头,余光瞥到姜遥没注意他这里,又抬眼看人。

姜遥的睫毛不长,却很浓密,眉尾有一道浅浅的疤,皮肤虽然黑却很光洁,嘴唇微翘着,唇形很饱满。

那张嘴他亲过、舔过,动情的时候会发出和外表不相符的声音。

再往下是鼓起的胸肌,他们第一次见面在民政局,姜遥穿的白衬衫,那胸仿佛能把扣子都崩开。

后来那里总是被他吸到红肿、咬出牙印……

关朗的思绪开始飘远,许多从前没有留意过的细节,此时凭着他绝佳的记忆力,一点一点复原,形成了他心里姜遥的样子。

姜遥总是不和他对视,眼神躲闪,他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觉得不耐烦,认为姜遥上不了台面。

可现在姜遥真的和他对视了,眼里只有平淡,他才意识到躲闪是因为怕对方发现自己藏不住的心思。

姜遥怕自己的心意会引起他的反感,就像他此刻也不愿意姜遥从他眼里看到狼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