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她比四年前变了很多。
站在人群里气质高冷,不爱说话,也学会了收起情绪,把伪装的面孔挂在脸上。
学会了抽烟,看那娴熟的姿态,或许抽了好几年。
他想象过很多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一定目空一切,傲然冷艳地从他身边走过。
唯独没有想过,她会像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楼梯口。
在等他回来。
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似的,一点点泛起刺痛感。
余温这几年睡眠很浅,作息不太规律,导致她经常失眠。
但昨晚是她这几年间睡得最好的一晚。
大概是被操得狠了,她连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时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扶着墙去洗手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