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下在哪儿,她以后的路就得在哪儿。
杭锦把路堵死,她的人生也就到头。
“我昨天又被辞退了。”徐傲琴笑着笑着哭了起来,“我做得有多好有多努力你知道吗?我是销售第一,我们这个月奖金是一台二十万的车。杭锦多厉害,她给我希望,然后当着我的面打破希望,她一次次看我绝望,看我崩溃,看我求饶。这就是她要的,她做到了……”
“你说这么多,想的都是你自己,你有想过杭煜吗?”袁羽忽然哽咽了,“你有想过,他因为你……”
她说不出话来,只呜咽着哭。
她想起杭煜说自己不能喝酒,开玩笑骗她说胃被切了。
当时的他,是以什么心情跟她开这个玩笑的呢?
她无法想象。
心脏痛得像是快要死掉。
袁羽不停地伸手捶打心脏,那里窒闷得几乎喘不开气,有东西堵住了,她难受得一直掉眼泪:“杭煜……”
夜里十二点,袁羽回到家,问爸妈要户口簿。
袁母见她眼睛通红,问她出了什么事,袁羽吸了吸鼻子说:“没事,我想结婚,我想和杭煜结婚。”本文ˇ档来﹔自 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怎么了?哭什么啊?”袁父拿来纸巾给她擦眼泪,“出什么事儿了?”
袁棋听见动静也从房间开门出来了,看见袁羽哭得眼睛红肿,一脸正色道:“大哥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我想结婚,爸……我想跟杭煜结婚……”袁羽大哭起来,她心口堵得厉害,一抽一抽地泛着疼。
袁棋傻眼了,要知道,袁羽再怎么喜欢纪文博,这么些年从没这样主动提过结婚俩字。
“好好好!结!结!快,去给她拿户口簿。”袁父急得团团转,又不敢多问,让袁母拿了户口簿后,拉着袁羽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别哭了啊,你这么晚就一个人来的?杭煜呢?”
他还在医院躺着。
袁羽不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淌。
“好好好不哭了啊。”袁父安抚地拍着她的肩,“那你今晚在这住一晚,爸爸明天送你回去,到时候……”
“我走了。”袁羽接过袁母递来的户口簿,起身就要往外走。
“现在?”袁父立马拉住她,“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