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穗怀疑他受伤是因为自己,站在那不走,打开药箱准备给他上药,转头过来时,邢明已经脱了裤子,里面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
他坐在椅子上,大喇喇敞着腿,内裤中央是鼓鼓一坨。
周穗眼睛被刺到似地,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皮,视线落在男人的腿上。
笔直有力的两条腿,肌肉匀称,大大小小的伤疤烙在他皮肤上,新伤是匕首刺开的,不到三厘米,很新鲜的伤口,鲜红的皮肉绽开一道缝,有血从里面往外渗。
她先找了消炎药给他吃下,又找了几种西药用勺子压成药粉碾在那道伤口上,有些药粉飘在伤口边上,她用手理了理,没弄干净,便低头去吹。
她半蹲在那,身上的黑色男士衣服过于肥大,从邢明的角度能看见她里面被内衣裹住的挺翘乳肉,白得像豆腐。
她俯身在他腿前,嫣红的唇微张,有热热的呼吸落下。
纯粹是生理反应,邢明尾椎窜起一道电流直达神经末梢,内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撑起弧度。
他抬手移开她的脑袋:“行了。”
周穗莫名地看向他:“我还没包……”
她视线往下,看见男人顶起帐篷的内裤,圆润的龟头像枪口一样直直对着她的方向。
她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大步,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我……你……自己拿纱布……包吧。”
邢明咬着烟含糊“嗯”了声,却没动作。
等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周穗又从周安那边过来了,低着头,耳根通红地拿纱布帮他包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滚烫
滚烫
邢明晚上是要巡查的,他们一行人有轮班的时间,说是巡查,其实不过是查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或者是查……有无死人。
他现在腿受伤,杨哥让刘斌替了他。
邢明去浴室简单擦洗了一下就回来了,周穗还没睡,熬得两只眼睛通红,见他回来,这才放松似地吐出一口气。
她还是怕的。
怕到不敢睡觉。
邢明坐在椅子上,一手擦头发,一手把玩着打火机:“你睡吧。”
“你睡椅子上?”她隔着床,很小声地问他:“你不睡床吗?”
邢明扭头看她,不确定她是因为害怕所以邀请他,还是因为别的,他眉毛短暂地蹙起,抬脚往床的方向走。
周安睡在最里侧,邢明躺到另一侧,手臂横在脑后枕着,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脸上。
周穗低着头,长发披在脑后,半明半暗的光落在她脸上,照出瓷质般的白,她眼睫轻颤,小嘴紧紧抿着,说不清是紧张还是不安。
没一会,她脱了鞋,轻手轻脚地越过周安,躺在邢明的身边,两人距离不到五厘米,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意。
大概不适应和男人同床,她闭起眼睛背过身去,搂着周安睡了。
邢明闭上眼,他睡眠浅,这些年来极少睡过完整的觉,今晚腿上有伤,时不时的痛感传递到神经末梢,使他直到后半夜都没能睡着。
周穗大概因为他在身边,睡得很熟,还翻了个身,直接把他当作周安抱着,脑袋往他怀里蹭,像是在蹭枕头。
邢明不动,身体却被她蹭出火。
他两指抵着她的额头,微微使力把她往外推,周穗皱了皱漂亮的眉,往他怀里挤得更紧,小腿更是搭上来,压在了他缓缓勃起的性器上。
邢明低头看了眼,那条腿极不安分,大概在找舒服的姿势,蹭来蹭去,蹭得那根鸡巴越来越硬。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抬起右手扯住她的裤子把她的腿扔到一侧,为了防止她再乱动,他侧躺着,将她从后搂住,右手箍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