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缓缓过去,转眼便到了六月中旬。

州学赵训导的五十大寿到了,受他邀请,这天中午,州学里的一干学官都去他家参加了他的寿宴。

这两年孟则知和这些训导相处的还算融洽,一是因为孟则知三天两头就要生一场大病,无力插手州学的事务,自然也就不会妨碍到州学的教学,所有这些训导看在他是学正的份上也愿意给他一两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