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夏知慌的要死,他草草洗完了澡,出来发现高颂寒不在,大为庆幸后就要找借口要出去,但是家里的警报器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香味,所有的门都锁死了,他出不去。门口还有特种兵。
高颂寒特意找人设计的香味警报器,只要夏知身上有香味,就不允许他出门。
而且出去了……也没用,他身上似乎有追踪器……更何况他刚被抓回来……!
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听到身后男人低声的呼唤:“只只。”
高颂寒没走!?
他猛地回过头,就看见男人站在阴影处,静静看着他:“过来。”
风吹起窗帘,带起寒意,他的目光很凉,没有任何温度,语调也是,他好像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夏知本能开始颤抖:“不……”
高颂寒只重复道:“过来。”
“别让master,重复第三遍。”
……
灰头土脸的被高颂寒关在地下室名义温柔,实则严厉的管教了半个月里,他底下的小花毫无疑问地被高颂寒发现了也就是那半个月,高颂寒让他怀上了高不离。
那段日子他实在不想回忆
夏知记得,最开始的时候,男人很温柔地问他,“……只只是不是很想家?”
“……”
他的身体被高颂寒笼罩,密不透风。
“别想了……只只。”他吻他,“以后洛杉矶。就是你的家了。”
他伸手脱掉了少年身上的衣服,实际上,因为对他未知惩罚的恐惧,夏知一直没有反抗,但皮肉一直在发抖,摸上去是一种战栗着的白软柔嫩。
但就在他想要解开他裤子的时候,裤链打开的那一瞬间
“只只……嗯……?”
夏知近乎歇斯底里的去蹬他的胸口,连对master的恐惧都忘记,双手捂住自己下面,"滚!!滚开!"
实际上他再怎么竭力的挣扎,在男人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他的脚踝被男人握住了,柔软地裤子被褪了下来,捂住下身的手也被随意用领带捆住,绑到了床头。
随后纤细的腿被轻轻拉开,于是腿心的风光就这样在男人的视线下一览无余那里藏着一条缝,是完全闭合的样子,像一条细而粉的线,用手指轻轻拨弄两下,那朵很小很粉嫩的花瓣才会羞涩的露出一点内里的风光,小豆豆藏在深处,男人的指腹轻轻擦过阴蒂……
夏知永远忘记不了那过电一样的剧烈刺激,他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抽搐,哭得满脸是泪,疯狂蹬着腿,随后他的腿就被男人用缠着厚丝缎的环锁起来了,一字马似的吊在了两边。
少年像一条被彻底锁住的白鱼,肌骨纤美,而下体的稚小粉色花穴嫩生生地朝着男人不知所措地袒露,紧张地吐出一点蜜汁,被那白皙手指一点点的摸索进去,轻拢慢捻,偶尔逗弄一下小豆豆,然后缓缓深入。
高颂寒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扣弄,一边深入一边仔细观察夏知的表情,慢慢探索,然后控制。
无论夏知怎么扭动,都逃不了被那手指缓而深深插入的绝望命运。
可是那里太嫩太小了,服侍了一根手指就很吃力,更别说服侍丈夫粗大的性器了。别说进去捅一下,就是纳入个龟头,也得被撑得裂开。
只是用手指稍稍玩弄了一会儿,少年就抽搐着腿,发着抖,奄奄一息了。
高颂寒把人抱在了怀里,"累了?"
夏知眼瞳放空,他手指都在发颤,"放过我……放过我……master……”
他说到后面,语调已经带上了歇斯底里的哭腔,可是他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在高颂寒怀里,虽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