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她递的酒吗?”容诀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殷无秽急声打断了?。
少年说着自己眼睛先委屈地红了?起来,抬袖抹了?一把,眼尾被自己搓地红艳艳的。
容诀:“??!”
容诀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殿下在说什么?咱家在席间从来都是如此?,而且咱家是宦官,你?又在乱想什”
“你?还?从来都如此??!若是我没?看到,是不是不管哪个?舞女宫娥向你?敬酒,你?都来者不拒?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殷无秽嫉妒到失去理智,口?不择言,死死抓着容诀的肩膀。
不疼,但难以挣脱。
容诀接不上?殷无秽的话,少年明显是在无理取闹,现在和他辩解是说不通的。且容诀还?没?说什么,殷无秽就能自我脑补十句顶他一句,容诀头都开始疼了?。
也愈发?察觉到,少年今晚不对劲。
他一抬手,只觉殷无秽身上?的温度烫得骇人,容诀瞳孔猛地一缩,要?去探少年的额头,却?被殷无秽气?呼呼地拉下了?手。
容诀额角青筋又是一跳,一掌拍在殷无秽手上?,瞪他一眼,少年这才老实下来。一脸幽怨不满地盯着他,想要?发?火,但因为是他,到底憋了?回去,还?把自己给?憋委屈了?。
容诀无语地不行,奈何殷无秽实在太不对劲了?,他只能先耐心哄着,查看殷无秽情况,“殿下别动,给?咱家看看。”
殷无秽还?是很不高?兴,但勉强听话情绪稳定住了?。
容诀再伸手,殷无秽这一次没?有抗拒,乖巧地任由他摸。
容诀手甫一触到殷无秽的额头,指尖就被烫地缩回,他不可置信,再次抚了?上?去,只觉所触之处炽烈如火,仿佛下一瞬就要?燃烧起来。
“殿下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容诀担忧地问。
“头疼,还?有心里烧地慌,好热。”殷无秽讷讷。
容诀顿时紧张:“心里烧?”
殷无秽点头:“嗯。我一想到你?刚才和那个?舞姬在一起喝酒,心里就像着了?火,心脏烧地好疼。”
容诀:“……”
“好好说话,到底哪里不舒服。”容诀忍不住话音一重。定是之前的酒出了?问题,昭王自己不喝,却?阴差阳错叫殷无秽喝了?去,把少年变成这副模样,容诀脸上?神色一冷。
他心里飞速思忖,大皇子做事狠辣绝情,他一贯不会手下留情,若是真?在酒里下了?药,只怕殷无秽此?刻
不等容诀想到解决之法,他先一步意识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大皇子此?番借祭祀祈福、举办宴会之名拐弯抹角,无非在说明他没?有直接掣肘五皇子的办法,只能用这种阴损的手段。之前的舞姬只怕也是他一手安排,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昭王喝下这杯酒。
喝下酒之后呢?他最想直观地看到什么反应?能一举令昭王陷入绝境无法翻身的方法绝不可能是给?他下毒之类的愚蠢行径,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不可能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