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说不上来法?”
“就是……我分不清究竟是喜欢他,还是其他旁的感情弄混了。”
“那还不简单,你只有她一个?朋友?你对别?的朋友是什么感觉,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两者?之间可有区别??你会不会想和她在?一起,牵她的手,吻她的颊,想和她做更多更亲密的事,对她生?出?强烈的占有欲却又珍视至极,生?生?世世都只想和这个?人纠缠在?一起?”
牵他的手殷无秽回想起那温热细腻的触感,不由地想再轻轻摩挲一次。
吻他的颊这个?还没有,只是一想到?容诀那张昳丽艳绝慵懒潋滟的脸,他好像,是愿意也很想亲的,少年甚至光是一想,就又忍不住心跳怦然。
更亲密的事狂悖地想把容诀揉进自己身体里算吗?
这种事他不能?问别?人,只能?自己暗自消化?。殷无秽又何其聪明,他是一个?学习能?力极强的人,未曾入过国子监念学,学问却不输其培养出?来的皇储,甚至自己钻研透了大周律法,极擅举一反三,可见他的学习领悟力有多强。
五皇子一点,他立即便想通透了。
原来,那对容诀特殊的感情竟是早已生?出?的情愫。
少年的情窦初开如同草场疯长的野草,一经点拨,即刻漫无边际地狂肆席卷,直至将他整个?心腔裹挟地密不透风为止。
殷无秽心脏一下下鼓噪不已,现在?就十分想见容诀。
好想要确认,好想再抱一下他。
想他想地胸臆发紧。
“五皇兄。”殷无秽扭头看他。
五皇子见多识广,登时了然挥手,“有事就去忙吧,想她就去见。”
“多谢五皇兄,五皇兄困扰之事我会尽力帮忙。那,皇弟先行一步了。”殷无秽和他说完,手指一攥缰绳,做好了调头的准备。
“去吧去吧,这件事你也不要多想了。”五皇子意兴阑珊地朝他摆摆手。
殷无秽应声,登时一夹马腹策马疾驰,头也不回地亟迫去找容诀了。
五皇子茕茕孑立于?夕阳之下,分明一副英气落拓之姿,可那萧索的身影浸在?落日残阳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愁绪,使得方才?还活跃的气氛顷刻间凄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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