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一把抱住。
“来?都来?了,急着走作甚。”
殷无?秽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容诀单薄的颈侧皮肤上:“你方才说?,染指皇权是不是?”
他哼笑?一声,继续道:“那叫什么染指。既然旁人说?,今日孤便叫你坐实了这个名头,也省得亏了不是。”
容诀心中一紧,顿觉不妙,忙侧首警惕望向殷无?秽:“陛下,你要做什么?”
殷无?秽漆深幽邃的目光很是明显了。
容诀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嗫嚅道:“……陛下,这里,不行。外面有人,也,不方便。”
殷无?秽轻咬他的耳垂磨蹭,声音含混而?又?低沉地道:“外面的是自己人,隔了两扇门,你喊小声点,他们听?不见。御书房里有间内室可以休息,也有你的衣服,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容诀羞赧至极的同时不禁讶然,殷无?秽何时准备了这些。
这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帐。
下一瞬,他就被混帐打横抱起抱到了龙椅上,实实在在地玷污龙椅,染指皇权。
在这张椅子上坐着,被殷无?秽亲吻,容诀总有种放不开的异样紧张感。
殷无?秽反而?愈发来?劲了,这是容诀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自己来?的御书房,自己要陪着他,在他面前说?那些话,做出种种可爱表情。
现下,便怪不得他将他吃干抹净了。
殷无?秽全神?贯注地吻着他,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襟。
容诀直到双眸克制不住地淌下泪时都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来?看看殷无?秽奏折处理地如何了,哪里想得到他会被殷无?秽拉扯着做这些事情,还?是在龙椅上。
殷无?秽俯身凑在他耳边,道:“这才叫染指皇权,晓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