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之痛,一日之内全受了个遍,容诀有想过吗?他在意过吗?他会想不?到吗?
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把?他扔下。
一开始想走?的人是他,可是真走?的那个却成了容诀。
殷无秽一点也不?喜欢华丽冰冷的高殿,他喜欢的,从来?都是温热美好的容诀,可是容诀抛弃了他。
殷无秽的泪水源源不?断涌出来?:“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自你走?后,朝堂行?政也随之崩溃,战争四起,我白天处理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政事,夜里就寝连做梦都是你。怕你在外面过的不?好,怕真的永远也找不?到你,更怕你在哪个被攻占了城池的州郡,受伤甚至是”
那个字殷无秽不?愿提。
他深深闭了一下眼睛,忍住哽咽,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连睡都睡不?着,皇宫里你住过的地方,走?过的路我都去过,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的影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还得意,你就这样想我。”
“你知不?知道,在我认出你的第一眼时脑中在想什么??我要把?你抓回来?,囚在我身边,等战争结束,我就把?你锁在我的寝殿里,让你哪里都不?能去,永远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可是,当你主动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怕惊了你,怕你又跑,不?敢真的那样对你,只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哄慰着,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这么?想我……”
听到殷无秽如有实质的控诉,容诀已?经彻底呆在了原地。
他是真的不?知道殷无秽会过得这么?痛苦。他以为,他离开是对彼此都好的选择。
是他低估了殷无秽对他的在意。殷无秽说的那些,他确实是,没有考虑到。
“陛下……”容诀看着委屈极了也伤心极了的殷无秽,心里不?由动容,忍不?住放软了语气,朝他走?近。
刹那间他就被殷无秽眼疾手快地抱入了怀里:“你还质问我,你还要跑,你还要闹,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容诀被殷无秽抱得极紧,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胸膛,清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容诀开始感觉到问题变得棘手了。
“没有。咱家没想要走?,战争还没结束,咱家的事情也还没有做完。”
“所以你还是要走?,还是要再次抛下我,你不?准走?,我不?让你走?……”殷无秽埋首在他敏感的颈窝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容诀被激地身体?一阵颤栗,却顾不?上,只能先?哄眼泪决堤的殷无秽。
手撑在中间,想推开他,“当然不?是。只要陛下不?再僭越,咱家自然不?会离开。”
殷无秽抱着他的手一僵,连眼泪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