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怎么脱衣服?”陆川慌乱的移开视线,喉结滚动,紧张的直咽口水。
宁栀莫名其妙:“不脱衣服你怎么看伤口?”
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清纯!
她第一次上药还不是他帮忙上的,当时怎么不说脱衣服的事。
咋地,晚上和白天是不同的嘴脸?
余光瞄到里面的背心,陆川顿时松了口气,控制住目光落在她的伤口上,瞳孔微缩。
白色纱布印出血迹,陆川眉头拧成疙瘩,语气责怪:“伤口裂开了,肯定是背带压的太狠。”
“你也是,怎么不说自己受伤,好歹让文工团的人给你搬把椅子,你坐着表演会好很多。”
宁栀没接茬,不是很在意:“忘记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