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宁家的老大,他为人还是很正直的,根本不会想到这些歪门邪道。

至于宁清风,那就是不长脑仁的二傻子。

排除一圈下来,最有可能的除了宁婉清,不做第二人选。

锁定嫌疑人,宁栀和陆川齐齐皱眉。

因为,没有证据。

他们手里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些事情是宁婉清所谓。

依照宁栀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叫人轻易抓到把柄。

“她的帮手,大概是宁国强。”宁栀垂下眼帘,淡淡的说道。

“嗯···”陆川应了一声,沉默下来。

他有些隐秘的庆幸,虽然有些不对,但他还是止不住这样想。

幸好这个宁栀不是原来的宁栀,不然肯定很伤心。

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亲人,却时时刻刻在她背后捅刀子,生怕她过上好日子。

这下,他似乎有点点原谅以前的宁栀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完全怪她。

“宁栀你想怎么做?”陆川打破车内的沉默,轻声问道。

“自然要抓他们的狐狸尾巴。”宁栀嗤笑一声:“想打我的主意,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命!”

“惹了我,不死也得扒层皮下来。”

原本想着等宁婉清自己犯下大错,她顺势推波助澜,让宁家永远爬不起来。

宁家失了地位,不用她出手,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没想到,自己不着急出手,她倒是先动了起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她现在得考虑怎么送她一份大礼才好。

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宁栀一下子就不着急了。

暗暗思索怎么报复宁婉清。

第一想到的就是首都大学的劳动节演出,宁婉清的形象刚刚挽回一点,如果在表演演出时出丑,口碑肯定又要跌回谷底。

宁栀摸了摸下巴,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

陆川余光瞄见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宁栀,你别这样笑,有点渗人。”

活像要去做什么惨绝人寰的坏事一般。

宁栀笑容一收,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真是啰嗦的男人。”

“看样子你想到对付的办法了?”

“那倒不是,只是先想到了一个恶心她的办法。”

“她不是为了去师范大学的舞台推掉了文工团的表演。”

“那我就让她表演不成。”

宁栀坏笑道:“到时候,我让人写一下她的出身,写一下她如何鸠占鹊巢,欺负人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拈来。”

“毕竟这些都是客观事实。”

“破坏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看她崩溃不崩溃。”

预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只有这样,她会露出更多的破绽,露出的马脚和狐狸尾巴才会越来越多,直到雪球越滚越大,创飞宁家所有人。

宁栀想到那画面的,笑得格外明亮。

陆川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敢看她一眼。

啧啧,宁婉清惹谁不好,非得惹他家宁栀。

这下提到铁板了吧!

“行,就按你说的办。”陆川大气的一挥手。

宁栀翻个白眼:“说的你好像有更好的主意一样。”

陆川:······

就不能不拆台吗?

两人回到四合院,余青雉听见动静,看到他们回来,顿时高兴起来,嘴角刚提起一点,又飞快的往下一落。

不悦道:“宁栀,你怎么回事,这么久都不回家一趟,心里还有没有妞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