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艰难的点点头:“是的,爸爸。”
“怎么不带来家里坐坐?”宁从文又道。
宁婉清很快调整好情绪,轻轻叹口气:“爸爸,不是我不想带,是他们怕给我们添麻烦。”
“再一个,他们虽然想我,愿意来看我,但主要目的是看宁栀。”
宁婉清放下筷子,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微颤:“他们说等宁栀离开身边,才明白她的好,恍然觉得曾经对她太差,心底是难以描述的愧疚。”
“总觉得不见一见,当面表达歉意,让我从中说和帮他们见上一面。”
“他们记挂着宁栀,我倒是不好开口邀请他们来。”
宁国强一家什么德行,宁从文私底下调查过零星一点,时间太紧凑,查到的不多,但大致是晓得他们对宁栀并不好。
宁婉清的话有很大的水分在,换做脑子清醒的人,肯定知道这事有猫腻。
早不愧疚,晚不愧疚,偏偏等到人不在身边了,才开始愧疚,说没所求鬼都不信。
可宁从文一家,竟没一人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