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远身下耸动占据,嘴里也没停歇。

爱怜地拢起两团奶球,揉搓挤压,指痕清晰淫靡。舌尖挑逗乳首,咬得更大更肿,全然不顾她的求饶。

她叫得越可怜,他就咬得越起劲。

阴茎猛攻一阵,插进深处碾磨,上下左右,不放过任何一处稚嫩敏感的肉壁。然后舌头紧跟下身节奏,用同样频率卷弄乳房。

她的前胸一片湿淋淋。不知是他的津液还是她的汗水。

樱花香混着青春期少女的体香,从鼻腔直钻头颅。南天远痴醉般沉浸在温柔乡里,提胯上前,插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舟若行双腿酸软,无助滑下来,他捞起架在肘上,再来几十下,口中啧啧有声。

“奶真香。”

“闭嘴”

“穴真软。”

“让你闭嘴啊!”她起了小性子,故意缩穴夹咬。

“再来。”

“?”给个杆儿就往上爬,这人属猴的么?

她偏不如他意。但是身体与意识背道而驰。肉棒深入浅出肏了十几分钟,穴肉早就不堪一击,轻轻一搅,就迫不及待嘬吸龟头,软嫩从四面八方包裹柱身。

阴茎充血肿胀,拉扯进入格外清晰。贲张的筋络在进出间划过肉壁,又勾出穴内深处一汪水儿。

“糯糯是不是水做的?”

他终于舍得放开胸乳,转战红唇,拿开她覆在其上的手,以吻封缄。而拉着她的手趁机从指根握住,十指相扣。

“唔唔……”

“一定是。”

再送几百下,包裹柱身的穴肉红肿鲜嫩,无助吞吐巨硕。阴茎将那么小一条缝肏得洞开,小阴唇被带出又卷入。

“你听,她多渴。”

舟若行再也忍受不了他淫词浪语,张嘴含住他的下唇,主动轻拉撕咬。

南天远心底漾出前所未有的满足,逐渐扩大,溢满整个胸腔。

他的妻子,正承欢身下,用身心来回应他。没有任何猜忌,全然接受。他的阴暗,他的光明,她全部收下。

爱一个人,无法只承担片面。他们彼此,再也无所遮掩,从精神到肉体,赤裸呈现给对方。

最软弱,最无助的一面。

全因不参任何杂质的信任。

被她柔柔细细地啃咬,他的心尖像有蚂蚁爬过,无比地痒。他终于感同身受她娇嗔喊痒是什么体会。

反客为主,他继续这个湿吻,加大伐挞速度,在她缩穴的时候破入深处,顶在宫口。

她的乳压在两人之间,奶尖摩擦他的校服衬衫。南天远用手掌轻护,吻唇揉奶,再重重一击。

“嗯嗯嗯……”

呻吟不可抑制,汗水打湿鬓角,发丝贴缠脸颊。

念在还是学校,并不想恋战,南天远一手按在乳房,一手下探,摸上阴蒂,双管齐下,狠狠地拧。

内里毫无章法地颤栗,抖一下他顶一下,撞得她声音破碎,双眸潋滟,红了眼尾。

“不……不要了。”

龟头上翘,擦蹭那处粗糙,交合处滴下粘稠,顺黑白键渗入钢琴。

琴声更加激狂、混乱。时轻时重,时高时低。

最后,少女的娇喘和男孩的低吼夹杂其中。

“糯糯……”他抖着唇,一遍遍叫她的名字,捏着乳肉再狠狠抽插, ? 在穴道痉挛之际,肏到底,撞到宫口。他咬着她的舌,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南天远牵着舟若行,从琴房往教室走,穿过办公区。

起初舟若行是抗拒的,但是又些许心痒难耐。曲起手指挠挠他掌心,乖顺平坦地从虎口探入,与他相握。

舟若行一向坦白,她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