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呻吟出口,她小声道,“痒。”

理智告罄,南天远曲起她膝盖,缓慢抽动,“要么?”

要什么?舟若行被撞得说不出话,脑子混沌。想要他缓解此刻体内的燥热骚动,帮她纾解酥麻,但具体要怎么做,她不懂。她娇喘,被身体操控,环上他脖颈。

南天远动作加快,充血滚烫的龟头撑开洞口,沿着密密匝匝的嫩肉碾压,摩擦着敏感。舟若行仰头,秀发洒落在月白的床单上,象是晚樱草暗夜里盛放,清香,又浓郁。

腿间撕扯摩擦的快感过于强烈,她是溺水的人,只能紧紧抓住他,跟随他的节奏,求救。

他却故意折磨人。冲刺百下,每当体内燥热的岩浆即将喷射,他就慢下来,顶着她小腹辗转碾压,情欲被拉得绵长,却又勾人难耐。快感在体内堆积,急于宣泄。

舟若行终于放弃抵抗,羞耻呢喃,“要……”

0007 7、念丰盈(H)

她错了。她怎么会认为那根东西是温顺礼貌的。那是猛兽进攻前最后的掩饰蛰伏。

得到指令,南天远彻底撕碎隐忍,盯着两人纠缠的性器,尽根没入,再抽出,拉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抽动,尽情占据,拥有。

难以名状的东西在她体内四处点火,她被陌生的情欲裹挟,不知要通往何处。

“糯糯……”南天远唤着她的昵称,贴着她的耳垂,用气声,缠着她。

她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凭借本能四肢攀附于他,无声讨欢,下腹与他相贴,磨蹭,加深贯穿。内里早已是水乡泽国,粗长进出毫无阻碍,甚至滑出来。

穴道陡然空虚,舟若行小猫一样呻吟,尾音上扬,音节象是夏日雨滴,滴滴清晰,落在池塘,扰得南天远心神荡漾。他扶着湿滑的肉棒,龟头破开穴道,声线走低,“真馋。”

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为什么组装在一句话里却如此艰深。她不馋的,就是遇到美味,偶尔贪食罢了。他这时候干嘛嘲笑她。

蕈头沿着嫩肉逆行而上,重新占有娇媚,舟若行大口喘着气,在急速的冲击下,濒于缺氧。

那种酥麻又来了,内里不受控制颤抖,象是千百张小口,嘬着龟头。南天远按着她的腰,抿唇,气息灼热,洒在她颈间。

越来越快,他的私处摩擦着她的隐秘,她心底腾升异样。南天远,这么不可一世的人,竟然把那种东西,放进她的身体,而她认为永远不会相见的秘处,正以极其亲昵的姿态粘腻在一起。穴肉被撑到极点,好胀,又好舒服,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越发清楚。

啪啪啪啪,他的下腹拍打在她的穴口,抽插间搅翻了嫩肉。白稠的爱液,粉嫩的唇,嫣红的肉,感官刺激加之耳边的呻吟,将他也推上崖边。

象是搁浅的鱼,舟若行急需氧气,却又贪恋这新鲜的快感。南天远垂下头,以吻封缄。

她疯狂从他口中争夺氧气,却意外学会了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