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同学关系,就将所有一笔带过。那声若若还在耳边,软绵绵,从耳尖到心尖。
南天远在前面走,舟若行在身后喊他,南同学,南天远,老公?他都不理。她跑去拽他衣袖,手指却穿透了他的皮肤。她慌了,拥抱他,却抱住了自己。她往前走,想去看他的脸,却总也看不到。
他飘很快,她追不上。
“老公!”
又是梦。按亮手机,凌晨四点半。
睡意全无,她拍亮台灯,索性看书写题。笔尖沙沙,停住。冬天的夜总是漫长,窗外仍旧一片漆黑。幽灯如豆,思绪如魅影,无端在脑海蔓延,把她卷向过去。
多年前的高三,南天远也是突然消失,回来后,越发沉默寡言。她恨自己粗心,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然现在可以回看,到底在哪个时间节点,南天远变了。
与南天远在一起时候,他父母已经去世。而这一次,她却见到了南仲冬。所以说,他父亲的去世,是在他17岁到23岁这几年发生的。
究竟是什么,让他执意回到小别墅生活,连同一尊白玉佛,陪伴身边。
舟清朗晨练回来,意外舟若行换好校服乖乖坐在餐桌旁。
他象是看到太阳打西边升起来,绕女儿转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