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那里,好痒。”
“敏感的糯糯。”南天远呢喃,虚咬住探头的蕊珠,齿间满是她情动的味道。
“呜呜……南天远……”她不是他对手,回握他,指节用力,泛白,象是拒绝,更像邀请。
“叫我什么?”他直起腰身,置于两腿之间,握着莹白的脚踝,看着她。
舟若行颊边飞上霞色,即使结婚一年多,她仍羞于启齿那个称呼。她主动揽上南天远的脖颈,乳肉压在结实的胸肌上,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龟头沾染了湿滑,顶在穴口,微微陷入,媚肉顷刻吸住。舟若行两腿无处安放,顺其自然夹在他腰侧,无声催促。
肿胀的男性却又离开,南天远隐忍,再问:“要叫什么?”
情欲和羞耻在她心里拉扯拔河,最终她折服,带着哭声喊:“给我。”
“老公,进来。”
理智崩断,南天远抬起娇臀,她皮肤水嫩,粉色和白色分明,明晃晃张开,毫不遮掩。巨硕一瞬间撑开甬道,占据所有,冲到深处。
窗外大雨瓢泼,窗内一室旖旎。
两人格外动情,舟若行慌乱承欢,跟不上南天远的节奏,只能跟随本能分泌更多春液,润得腿心的肉棒一片湿亮。南天远吻住她唇角:“交给我,糯糯。”
太重了,太快了,她咬着他肩膀,指尖在宽阔的后背留下红痕。
他总是持久,每一次都弄得时间很长,舟若行求饶,他却将她膝盖折向胸乳,放大交合处。
南天远盯着撕咬在一起的性器,杀红了眼,尽出尽入。舟若行吊在半空中,总是差点感觉,她呻吟,欲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