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用来破处,想想也知道多疼。
扶着阴茎,拨开湖蓝色布料,穴口春液汩汩,染湿了手指。找到阴蒂,他拧着按压,逼迫嫩穴又吐出一大口淫液。肉棒充血,青筋绕身,细腻光滑的龟头卡紧两片蚌肉,润在水乡泽国里。
“烫!”舟若行夹着阴茎,暗自使力,小幅度前后摆动,阴唇贴在硬朗上,从头滑到尾。南天远意外她的主动,抓起一侧乳房,挑开文胸,嗓音喑哑,“谁教的?”
你教的。舟若行差点脱口而出,转而挺起胸脯,主动把乳尖往他掌心蹭,企图转移注意力,蒙混过关。奶尖硬如石子,又敏感至极,他光是拨了几下,她已经颤栗发抖。
“跟别人干过,嗯?”他继续话题,拉长了尾音,带着隐隐的威胁,胸口发酸。明知不可能,却一再激惹她。一向稳重自制的他,触碰到她,就浑然乱了方寸。
只有还击,冷言,别扭,才能激起她的回应。除此之外,他不会别的办法。
这句话彻底激怒舟若行,真是色令智昏,她刚刚怎么会沉浸在旖旎的氛围中,误把眼前人和未来人划等号。铁青着脸,她不动感情,只放纵肉体,“干过。”
他当然注意到她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却笑了。光滑的大龟头堪堪挤进穴口,立刻被紧致媚肉层层迭跌包围。电光火石间,快感从尾椎升起直奔头顶。南天远差点把持不住,咬牙,这个小骗子,甬道羞涩得恐怕一个手指都吞不下,还逞能。
灵魂虽是老司机,但肉体受不住这般折磨,舟若行嚷着疼,真的疼。渴望被填满是真的,撕裂的痛苦也是真的。南天远把她压在床上,抽来抱枕垫高浑圆,穴口正迎着肉棒。
龟头陷入细缝,只进了小半根,舟若行仿若身体被劈开。已经很湿,不知为何却拒绝。她没有做好准备纳入眼前这个男人。
揉着阴蒂,南天远俯身咬住乳尖,将半个乳球都吞入口中,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细细红痕,淫靡悱恻。
触碰到了那层薄肉,他慢下动作,“别咬,放松。”
“我,没咬。”舟若行也咬紧银牙,声音破碎,“好胀。”
为了自我保护,甬道分泌粘稠,包裹肉棒,她如娇似嗔,得了味道,“太大了,吃不下。”嘴上说着,身下却往他小腹凑。
闭上眼,高低要挨肏,这一下很快的。她曲起膝盖,少女娇嫩的穴口毫无防备,含着龟头,正准备破防。
南天远按着结实的小腹,抽出。
“套。”额头汗水滑入鬓角,他隐忍到极限,肉棒在胯间弹跳,打在她阴户上。濒临崩溃时,他仍想的是,不能伤害她。
两人都没预想擦枪走火,自然也无准备。
舟若行不在乎那么多,冲肉棒掰开穴肉,“我安全期。”管他安不安全,肏进去,高潮了,赶快回去。跟眼前这个别扭的南天远一了百了。
眼底暗红,有大火燃烧。女孩娇俏清纯,光滑紧致,躺在身下,掰开逼缝喊痒,他恨不能一插到底。但是他不能。南天远在她耳边喘,“下次,等我。”
明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舟若行消了气焰,顿觉无趣。看在南天远眼里,却象是欲求不满闹了脾气。
他拉开长腿,阴茎重新擦过阴唇,次次末根,舟若行又被挑起了欲。龟头剐蹭嫩肉,顶在腿侧,节奏逐渐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