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斐然没有自信的底气。她不敢接受美好,她觉得自己不配。
主持人简短串场报幕后,又从两端退下。
下一个登台的是穆隽。
灯光变暗,单留一束光圈追着少年高大的身影,LED屏幕背景是下了雨的远山森林。
灯光变幻,他就像披了一身月华从山林走出的仙,唯独不沾一滴露水。
前奏响起,玄斐然放下相机,有点意外。
吻别。
一首比他们年纪都要大的歌。
她钟爱老歌,就像品陈年老酒,甘甜,后劲足。但知道的人不多。
少年的眼神掩在黑暗里,不清不楚。缓缓拿起麦,醇厚的嗓音带了微微的哑,
化妆间内,舟若行已经被南天远扯掉校服外套。
粉色小衣也褪下两个肩头,松垮堆在腰间,除此之外,身无一物。
蜜褐色的皮肤,轻滑的小衣,乌黑的长发。
南天远抱起她,对镜分开长腿,将腿弯搁在肘窝,水淋淋的蜜穴一览无余。
“啊!”她抗拒。
他掌收紧,不惜在她腿上留下指痕。
然后同样水淋淋的肉棒就垫在她屁股下,从后至前滑过穴口。
刚被宠爱的嫩穴,敏感至极,一翕一张无声表达邀请和不满。
“给我,给我!”她嚷道。呻吟娇柔又绵长,象是野猫。
“看着。”
肉棒筋络贲张,肿到要炸裂,已经变得深紫。蕈头溢出几滴前精,南天远轻轻挪动,将他的液体与她的糅杂在一起。
他偏要不分彼此。
“自己放进去。”
他也在忍。脖颈上激起筋络,手臂血管凸晰,胸肌要撑开衬衫纽扣,锁骨随呼吸起伏。
热气一股股打在她耳后。
他侧首,用嘴排开青丝找到白玉般耳垂,抿在唇间。
舟若行被施了魔咒,贪恋看着镜中淫靡的两人。鬼使神差真的伸手握住穴口的肉棒。
太滑了,那物像一尾蛇从她穴口滑走。
她与他皆轻喘一声。
舟若行重新掌握肉棒,从根部到龟头,盘撸套弄,来回几下,那肉棒在手中已经烫得要裂开。她环住冠状沟,盯着镜子,将龟头慢慢顶在穴口。
她在主动,主动吞下他的性器!
他失了耐心,在她手里耸动,“糯糯,让它进去,我要你。”
“嗯……”她急得不得要领,抓了阴茎往洞口入,三过家门不入,怎么都进不去。
“太大了。”
“大了才舒服。”他继续啃咬耳后薄薄的皮肤,“撑开小逼,放进去。”
!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舟若行颤抖着指尖翻开两片肿胀的蚌肉,内里红润得好像要滴下血珠。
整个阴部泥淖不堪,淫水儿顺腿心留下。
另一只手引领大肉棒缓慢滑进阴道。
“嗯……终于又进来了。”
刚进去一个龟头,南天远不想再等,架起长腿,屏气上前,噗嗤一声插到底。
他就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镜抽插,性器结合处赤裸又淫靡悱恻展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最原始的律动,皆因最原始的心动。
“你根本没必要吃醋。”
他讲出一个陈述句。没有任何疑问,非常笃定,在耳边讲给她听。
她的小酸脾气和故意讨好的淫荡,他岂会不知。他次次尽根没入,大肉棒将淫液捣得水花四溅,喷溅到镜子上,浓稠液体贴在玻璃上留下痕迹。
“我只肏你一个人。”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