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展铎拿下交通局大标的,等待挂网结束的前夕。他和成铎运筹帷幄,经过宋仁礼怀疑猜忌的层层考察,终于拿到入场券。
只等一个收尾。
南天远缓缓拉下校服拉链,脱下外套,微低头环视四周。
很好,前后左右都是他们的人,拿了钢管虎视眈眈。黄毛混混和戴耳钉平头也在其中,马丁靴轻拍地面,打着节奏,仿佛倒计时。
三、二、一。
有趣极了。南天远褪下最后一个衣袖,舌头顶顶左右面颊,咬了口腔软肉,微微一笑。
下一秒,他甩出去外套,兜头套在黄毛脑袋上。黄毛大喊一声草泥马,单手要去掀开眼前障碍物。其余人马已经从后方袭来,南天远夺下黄毛手里的钢管,回身一挥。
坚硬冰冷的金属次次撞到肉身上,结结实实。
南天远手上动作不停,脚下踢给成铎一块板砖,“上!”
弄堂里是腐败的味道,陈年木质窗棂和外置厨房下水道以及挂在头顶飘扬的棉被内裤的味道混在一起。
扑在鼻尖,又被血腥替代。
一片混乱,成铎和南天远以二敌无数,脸上溅了猩红,不知是谁的血。
南天远专注于金链子,擒贼先先擒王。
钢管敲在金链子小腿肚子上,他死猪般嚎叫应声倒地。耳钉平头从身后钳制南天远,刚伸手,南天远用腋下夹住他手腕,箍紧再一拧。
平头吃痛,嗷嗷叫着松开钢管。
成铎拧起他另一条手臂,背在身后。
咔咔两声清晰的关节声响,肩关节脱臼。
平头嘴里脏字乱码成筐往外倒,金链子仰卧在地上。南天远脚踩在他膝关节上,“还想废一条腿么?”
胜负瞬间扭转,其余人看了纷纷自保,鼠窜得远远的。
南天远冷笑,“看看你的‘好兄弟’们。”
“把裤子脱了。”南天远阴恻恻看着戴耳钉平头。
他嘴唇哆嗦得发紫,“我……我……”
“要我帮你?”很缓慢落嗓,南天远仍旧抓着他一测肩膀,用脚勾起钢管,怼怼他脐下三寸。
“哥,哥,饶命。”
那可是命根子!他膝头一软,想跪下,南天远偏拉他起来。
“裤子脱了,往他脸上尿。”
成铎错愕看向南天远。
金链子破口大骂,“你敢,你敢!”
“我没办法啊,大哥。”耳钉平头急着去脱裤子,半天摸不到拉链。
南天远哂笑,钢管压上他后腰,冰凉的触感让他动作更加慌乱。
眼看昔日好兄弟在淫威下真的要脱裤子尿在自己头上,金链子露出浊黄大牙,逼逼屌屌不绝于耳。南天远顿失耐心,一棍子打在股骨上。
一声闷响,金链子虾米般想缩起身子,却只能硬挺挺在南天远脚下承接这一棒。
“啊!我操你祖宗。”
头上那人已经露出半个屁股,抖着生殖器。
“尿。”
南天远徒手擦蹭额头的血,在脸颊拉出恐怖的血痕。却极其轻松命令道。
“饶……饶了我……”金链子破嗓大喊。
南天远蹲下,照着他拍打成铎的样子,拍拍他肥硕的脸,又转手将血蹭在校服裤子外面。
“凭什么?”
“你尿在成铎脸上时候想过现在么?”
大腿传来钻心的疼,金链子冷汗滴落,直摇头,又点头。脸涨成猪肝色。
“给你唯一的机会。”
南天远贴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李放去哪了?”
金链子惊悚,又怔忪看他。惶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