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陪审团哪怕是受害者本人,全都非常急切地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犯人一人身上,不去提及那个应该才是真正罪魁祸首的人。
受呢是那种浑身冒着毒汁的大?美?人?,能在攻查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笑眯眯地说出“啊,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受害人那天用左脚进门,我看着不爽所以才凌虐他还弄死了他全家”的那种人。
然后呢受又是那种对任何人都有莫名吸引力,简直跟某种特定规则一样,相处超过一段时间就会不可自拔地爱上他的类型,就连当初那个受害者也爱他爱得要死,变成宁可自己被凌虐也不想再也见不到他一面的偏执疯子。
攻理所当然地逃不掉自己的既定命运。
结局大概就是受在床上吃着攻的寄吧,抱着他问:你会抓我吗?
攻深深地c进去: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
受笑了:你真好。
然后毫不犹豫把针头扎进了他脖子里,一边高超一边把致命的毒素一点点推进攻身体里。
然后有人进来把尸体拖走,受就拿还含着刚社进去的东西的批吃进另一个人的寄吧,亲昵地亲他的耳朵:处理干净点……嗯,再用力点……刚刚那个干得太温柔了,没爽到……你懂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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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是下意识地,周于渊抿了下嘴唇,将那颗还在往外渗出乳白液体的肉粒含进了口中。顿时,更加浓郁的奶香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伴着苏衍青身上特有的香气,一瞬间就把他本就亢奋敏锐的感官推往了一个极端,连脑中的思绪都断了那么片刻。
周于渊想要抬头,看一眼苏衍青此刻的表情,扣在后脑勺上的手却并未松开力道,就那样抖抖颤颤地,更加用力地把他的脑袋,按在了绵软鼓胀的胸乳上。
“……胀、呜……”混着哭音的话语从苏衍青的口中吐出,他哽咽着挺起胸,把自己骚肿的奶头往周于渊的嘴里送,仰起的脖颈纤细又修长,白皙透粉的肌肤上,滚落晶莹滚烫的汗珠,“好胀、嗯……老公,好胀、我……呜……”
从周于渊的角度,只能看到苏衍青被泪水浸湿的精致下颌,他却能在脑海当中,清晰地勾勒出对方泪眼迷蒙、唇齿张合的情迷模样。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周于渊几乎是本能地进行了吞咽的动作。
苏衍青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原本软成了一滩的身体蓦然拱起,鼓凸的小腹压到周于渊身上,湿漉漉的下体也蹭上他尚未释放的粗狞硬具被抵着合不拢的??穴?口,又一次撞到了底。
这一下的深入实在太用力了,苏衍青的眼前都有刹那的发黑,胃部也仿佛生出了作呕的感受。可热烈的快感又是切实存在的。被再度拉扯的?内?裤??勒磨而过的冠头跳了跳,蓦然喷射出了一大团白浆。
斑驳的??精液??弄脏了白裙,又沿着小腹鼓起的弧度缓缓地滑落,把仍旧被束缚在?内?裤??之内、还残余着黏浊精痕的?阴?茎?顶端弄得越发靡乱。
但这已然攀至了顶峰的快感还在被推得更高
不知道究竟蓄积了多久的奶水随着吸吮、吞咽的动作,源源不断地涌入周于渊的口中、滑入他的肚内,在体内化作更为甘醇浓烈的欲望。
苏衍青抖得更加厉害了,两条腿曲起又绷直,被冲入精水的宫腔哆嗦着,牢牢地捁在硕胀的龟?头?上,在近乎崩溃的刺激当中,吐出快活的眼泪。
恍惚间,苏衍青觉得自己正在被进食上面是,下面也是。食欲与性?欲本就同源,自然该用近似的方式来纾解。
更加强烈的难耐和饥渴从身体里翻涌出来,在意识和灵魂深处叫嚣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