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把老婆弄坏了?】
带着一点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在无人说话的空气里,显得突兀而清晰,一下子就让苏衍青心里,那一丁点看到了周于渊的表情之后,生出来的得意给敲碎了,“啪嗒”、“啪嗒”地掉了一地。
偏偏某个家伙的视线,还跟控制不住似的,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像是要钻进他并起的双腿之间,把腿心那饱遭蹂躏的部位,给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
本就未能完全退去的残余酥麻,似乎又变得明显起来,拍打在岸边的小小水浪似的,一重接一重的,叫他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紧了。
“不许、看……”皱成一团的被子被扯过来,盖住了自己湿淋淋的下体,苏衍青说话都不由地变得磕巴起来,还和周于渊挨在一起的地方,止不住地持续发烫。
他想了想,又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了自己还;裸露在外的胸膛和肩膀,整个人也朝着远离周于渊的方向挪了挪,努力地缩进软绵绵的被子里。
“……哦。”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从被子里丢出来的手,又看了看在被子里裹成一团、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的人,周于渊的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克制住了把人重新抱过来的欲望。
只是
收敛了那一丝泄露的情绪的脸,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冷硬,周于渊看向把下巴尖尖也埋进了被子里的苏衍青,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了:“三个星期,是不是……”
“有点太久了?”
【而且,为什么是三个星期?】
苏衍青:……
因为觉得一个月太长,一个星期太短,两个星期又显得不上不下的,莫名有种暴露自己那点纠结的小心思的感觉。
当然,这些话,苏衍青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艰难地裹着被子背过身,拿个后脑勺对着周于渊,把自己的态度摆了个十足十。
惹得周于渊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即便蜷进了手心,也依旧有点克制不住地发痒。
苏衍青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难得了或许更多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合作伙伴、寻常朋友对待的关系,对方和他相处时,总是干练、成熟的,完美到了极点地把握着那条划在两人中间的界限,带着成年人应有的成熟与距离感,即便偶有失态,也会很快地收敛、调整,恢复成进行成年人社交时应有的模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稚气、任性……甚至有点娇气地,和他使着小性子。
向他撒娇。
平直的唇角不自觉地变得柔和,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周于渊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苏衍青柔软的发丝。
“那,”他轻声开口,想要更多地见到一点这个人的反应,“擦药被算在这个‘碰’的范围里吗?”
苏衍青的头皮麻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应该无比硬气地给出肯定的回答,可脑海当中无法自控地浮现出的、过去几次“擦药”的状况,却让他的身体自发地给出了反应,刚刚才被狠狠欺负过的下体甚至又开始隐约地发热、泛酸,颤颤地往外吐水。
险些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被吞了下去,随即出口的回答却终是晚了半拍,听起来不由欠缺了那么一点底气:“我、我可以自己擦!”
甚至由于那一下没能控制住的磕巴,带上了一点别样的意味。
周于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本就没能得到纾解的性器硬得发疼,愈发强烈的干渴几乎要把他的喉咙烧穿。
“可是弄得很深,”于是紧跟着响起的嗓音,也显得愈发沙哑,叫苏衍青还裹在被子里的身体,都忍不住动了一下,“自己擦的话,会不方便的吧?”
“要不然你第一次的时候,也不会让我帮……”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