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仰起头,主动将舌头顶进周于渊的口腔里,湿红唇缝间挤出的话语甜软而黏腻:“进、嗯、进来……”
“老公、于渊,呜……”周于渊听到了那被对方赋予的、独属于自己的称呼,“……乖狗狗……”
起伏的背脊有那么一瞬间的紧绷,被软嫩肉户压住的滚烫肉柱,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跳动、勃粗,更加切实地与那绵腻的鼓起挨在一起,周于渊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那么几秒钟的时候,是完全空白的。
所以他才会完全忘了控制,就那样直直地把自己硬胀发疼的?鸡?巴?,往苏衍青水热紧窄的屄穴里夯,一口气就捅进去了大半,让苏衍青平坦的下腹都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鼓凸。
太过突然与猛烈的撑胀感,混着难以抵抗的酸麻与快感袭来,从苏衍青的嗓子里逼出了一声细弱崩溃的哀鸣,还扣在周于渊后颈的手指失控地在上面斜斜划过,抓出了两道渗出血珠的狭长印痕,止不住痉挛的手指攀在他的肩上,上面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显出一种梦幻一般的脆弱与??情?色来。
周于渊微微分开双唇,任由苏衍青抽回了那还在冒着热气的舌尖,双眼长久地凝视着那道在明亮日光下,要断不断地摇晃的透明丝线。
滚烫的泪水冲刷过失神的双眸滚落,打湿了周于渊捧住苏衍青面颊的手没入发鬓,周于渊放轻了呼吸,极力让自己不要去碰断那道依旧连着的细丝,嗓音低哑到仿若滚着岩浆:“要粗暴一点吗?”
苏衍青只是喘息、哭泣,并没有给出任何回答,周于渊却知道对方的答案肯定是“是”那颤颤巍巍地包裹住自己的骚浪肉嘴,还在一绞、一绞地夹咬蠕动着,小心翼翼又贪心不足地,把那超出了容纳限度的粗壮巨物,缓慢又持续地往更深处吞咽。
他爱极了对方这种源资本能、毫无自知的放荡只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放浪。
于是那憋胀到生疼的巨物,碾着骚浪抽动的内壁,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捅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