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听见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一手掐着夏知画的腰,恨不得将她镶进自己身体里。

接着又是一声嘎吱响,这次夏知画也听见了。

吴老二是想带人直接翻进去的,但这竹墙上面削得很尖锐,上去怕会出事。

夏知画推了战北寒一下:“什么声音?”

战北寒觉得烦躁,天都黑了,总不能是山里跑下来的黑熊或者野兽吧。

他不舍,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过她让人垂涎的红唇。

“你乖乖等我,我去看看。”

战北寒还没转身,传来吴老二的声音。

“战北寒开门。”

战北寒挑眉,这个点来,怕是来者不善。

两人互视一眼,战北寒抄起墙角旁边放着的木棍,这是他专门用来防野兽的,万一晚上院子里有什么野兽翻了进来。

他往门口走,都能听到很多人的呼吸声。

这老东西还真有事儿。

三个大队长还喊了村民来,战北寒门刚打开,就看到一帮人凶神恶煞站在门口。

吴老二冷哼一声:“好你个战北寒,平时看着人模人样,居然私底下跟人搞破鞋。

身为村支书,我有为民除害的权利,你们都给我进去把人抓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哪里来的胆子?”

屋里的夏知画一听,这才反应过来。

好啊,这是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这老东西每次都吃亏,但每次好像都不记性。

她没听战北寒的乖乖待在家里,既然他们现在是夫妻,那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推开门出来,径直冲去侧边的厨房,从里面抄着菜刀气呼呼走了出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

这要是平时,吴老二肯定会怕了,但今天这么多人,还怕制服不了这两人。

拿了菜刀又能怎么样,难不成她还真想当杀人犯?

“夏知画,你们两个搞破鞋就算了,居然还拎菜刀威胁人,赶紧把菜刀扔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等被人绑起来,到时候丢人的是你。”

“呸,你个老东西凭啥说人,我们两个光明正大。

我要是你,这会儿赶紧乖乖走人,别等会儿面上挂不住。”

他有什么挂不住的,捉奸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干。

“我面上有啥挂不住的,搞破鞋的是又不是我。”

夏知画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大牛身上,她笑呵呵道:“是呀,你不是搞破鞋,你是搞破船,身边跟着这么大一帮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私底下都在一起呢。”

有几个不嫌事大的中年女人小声道:“这夏知画可真不要脸,跟人没啥关系就住一起,害得人家战北寒都跟他爸妈分家了,简直就是个不省心的搅家精。”

“就是,被人抓奸还有理了。”

都是女人,夏知画一点都不想为难她们,但这话她实在不爱听。

“你家住海边的呀,管这么宽?赵婶,你家那个傻儿子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媳妇,王婶你女儿天天被打,孩子都被女婿打没了,他们什么时候离婚。”

夏知画一点都不客气,村里人能说她的闲话,她在陈招娣和赵金莲两人身边也能听到村里人的闲话,谁还不会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呢?

黑漆漆的夜色里,这两人的面色更不好看。

都是给你们惯的。

赵婶的傻儿子是她的心里的一道疤,夏知画一说,气得人都在颤抖。

“支书,这种女人就该抓起来浸猪笼,淹死她。”

夏知画下巴抬了抬,往战北寒身边站了站。

“话可别说太早,老实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