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时,隐隐听到里面男女的嬉笑声,她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往高坡上爬了几步,大概十几分钟后,战北寒抱着夏知画从房间出来了,夏知画挂在战北寒身上,两人亲得天昏地暗。
金凤气得肚子发疼发紧,拳头狠狠砸在一旁树干上。
贱人,贱人,这个贱人,居然抢他的战大哥。
为什么?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关上门也就用两条腿勾引男人,她有什么本事?
偏偏,战北寒面对夏知画,像一头恶疯的狼往上扑。
院子里是夏知画清脆悦耳的笑声,两人腻歪的样子,看起来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金凤脑子乱成麻,她才刚怀孕两个月,这会儿肚子酸胀的好难受啊。
她现在后悔了,当初就不该结婚。
早知道她就直接把自己扒光了站在战北寒面前,他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他肯定会对自己负责的。
金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山上下来的,她只知道那两人热吻的画面像成千上万根针,狠狠刺进她的双眼和心口。
金凤一进门,金母看她面色蜡黄,嘴唇毫无血色,担心道:“丫头你咋回事儿,怎么面色这么差?”
金凤沉着一张脸,闷闷不乐。
“没事,我只是怀孕了而已。”
金母一听高兴得乐不拢嘴。
“啥,怀孕了呀,这是好事呀,赶紧的给人赵栋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你就能在婆家站稳脚跟了,这女人还是要生个带把的出来,将来公婆才不会瞧不起你。”
金母说了什么,金凤一句都没听进去,她脑子里是那两人苟且的一幕。
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这么开心?
她每次跟赵栋在一起,脑子里想的都是战北寒,她眼里半点赵栋的影子都没有,那种事情对她来说就是折磨。
她失神问道:“妈,我两个多月没回来村里,村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啊,怎么了?哦对了,就吴支书那个老东西,前段时间掉茅坑了。”
“妈,我问的不是这事儿,战北寒跟夏知画两人是不是结婚了?”
金母一听,面色瞬间严肃下来。
她还以为她要问什么了,原来闹半天就是拐弯抹角打听战北寒的事情。
“凤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都已经跟赵栋结婚了,人赵栋也不差,你现在都怀了人家孩子,心里头怎么还想着战北寒?
我告诉你,该放下的时候就放下,你要跟着战北寒还得给甜甜当后妈,你以为后妈这么好当?
我跟你爸还不都是为你好,赵栋也是个好男人,赶紧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让人笑话。”
金母不说还好,她越说金凤心里越痛苦。
她恨,这个孩子就不该来到世上。
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只要想到夏知画臭不要脸挂在战北寒身上,两人又亲又抱,她就恨不得剁碎夏知画。
夏知画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她被折腾得够呛,反正今天又没什么事,知青办又吵,她只想睡个好觉。
她在院子里扫视一圈,说道:“院墙旁还缺一些花,另外一个院墙角落要是再有一个烤炉就好了。”
“我不会,夫人给画张图纸呗。”
“我想睡觉,等我睡醒了再说。”
战北寒不想让她走,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是想家里热闹点儿。
“那你去房间睡,我和泥巴发酵一下,回头你来指挥我来做。”
“行。”
夏知画有点累,这家伙体力太好,每次她都贱嗖嗖去勾引,最后都是她败下阵来,体力真是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