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不解,抓了抓自己头皮。
“不就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小白狗吗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它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慌,一点都不像狗。”
不像狗,那像什么?
大牛现在只想离吴老二远远的,今天的事情怕是战北寒心里已经给他记了一大笔,他这几天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他有种预感,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过了。
吴老二道:“这小畜生看我的眼神跟她的主人一样让人讨厌,我总感觉他也想咬我一口,你给我盯紧了。”
“知道了。”
其实大牛心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跟人过不去他能理解,跟一只狗过不去,这就说不过去了。
不远处,大牛媳妇看到男人跟村支书走得很近,气得捡起土块,朝着大牛后脑勺丢过去。
土块精准落在大牛后脑勺,大牛哎呀叫了一声,抱着后脑勺扭头一看,自家媳妇气得眼珠子都在喷火。
大牛心惊胆战的,几个社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笑,大牛赶紧溜了。
吴老二嫌弃盯着大牛的背影,真是个废物。
夏知画来不是割油菜的,下午慢慢悠悠在低头摘了一篮子桑葚,反正这玩意儿多得很,其他人都担心里面有虫子没人吃,也就小孩子掐了野棉花的叶子做个篮子,在里面装一小篮子拿来吃。
吴老二看夏知画故意似的,啥活也不干,他还不敢直接来到夏知画面前说。
他来到战北寒面前道:“你倒是管管夏知青,你俩这是私底下好上了,你当着我的面给她走后门吗?”
五月份燥热的天气,战北寒眼神冷得让吴老二害怕。
战北寒光着膀子,身上被晒得黝黑,额头是一层细密汗珠。
他抓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面无表情。
“我要是你,这个节骨眼上就不会跑来跟我说这事儿,一把年纪了,还是要点脸比较好。”
这是战北寒第一次明目张胆跟吴老二这么说话,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客气几句,但今天他没有。
这小子这是向着夏知画了?
“战北寒,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大队长的位置你还干不干了?”
战北寒冷笑了下,啪一下手里的镰刀随意丢在一边。
“哦,忘记跟你说了,老子不干了,谁他妈爱干谁干去。”
以前,他守着这个位置是怕他乱来,但现在他不想守了是因为不想让他拿这个来威胁自己。
吴老二气得面色铁青,他之所以这么清闲,就是因为生产队三个队长都很能干,他才有时间当个清闲村支书。
战北寒要是不干了,难不成真要把这份工作交给大牛那个怕老婆的废物?
“战北寒,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到头了,你是想因为夏知青跟我闹掰是吧?”
不提夏知画战北寒没有那么生气,一提夏知画,战北寒心里越发愤怒。
“滚一边去,别在我面前晃,不然我砍死你。
从今天开始,大队长谁爱当谁当,老子不当了。”
大队院那个地方,进去了他都觉得能脏了他的眼睛
吴支书面上挂不住,一旁的村民互看几眼有些担心。
“这可怎么办才好?战北寒要是不当村支书,那咱们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战北寒当队长,至少不会乱给工分,也不会乱扣工分,偶尔大家偷个懒或者迟到几分钟都能理解。
“就是呀,难不成他得罪吴老二了?”
几个人脑袋挤在一起又开始说早上的事情了。
说到夏知画,他们都很震惊。
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