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战北寒全身像被轻微的电流击过。
心跳瞬间加快,一时间他忘记该怎么做了。
夏知画没办法呼吸,被压得脸颊通红。
两人反应过来时,一个手忙脚乱想起来,一个拼命想呼吸,挣扎了好半天战北寒才起来。
他想解释,但此时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多余。
他刚伸手想拉她起来,夏知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起得太猛,额头又撞到他下巴上。
这下两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战北寒担心道:“你没事吧?”
夏知画眼泪都出来了,想不通,为什么每次一靠近战北寒,她就被强行降智了一样,不是撞他胸口,就是手脚不灵便。
夏知画脸红脖子粗,一点都不敢看战北寒,潜意识里战北寒身上特别好闻的味道,还有她燥热难耐的全身。
此时此刻,她只想逃。
糟糕的是,鼻子里突然感觉一阵暖流,夏知画伸手一摸,手指头上是血。
战北寒也被吓到了。
“刚才撞的不是额头吗,你怎么还流鼻血了?我是不是还撞到你其他地方了。”
面前是他放大的脸,夏知画感觉她很不对劲,目光下意识落在他滚动的喉结,她有些口干舌燥。
完了,她这是馋他身子了。
该死的,前几分钟心底里还暗暗发誓这辈子不结婚,这会儿就想处个对象。
她的身体还是十八岁,可她的思想是个成熟女性,面对如此诱人的男性身体,她不动心才怪。
上火如此严重,该怎么办?
她有些晕,额头被撞过的地方发红。
战北寒扶着她坐到床边,赶紧将毛巾打湿覆盖她额头。
夏知画晕乎乎的,毛巾上清新的香皂味钻进被子里,瞬间整个人精神很多。
他粗糙的大手擦过她的额头,夏知画目光直视过去,是战北寒敞开的衬衣领口,里面小麦色的肌肤和纹理清晰结实的肌肉一览无余,她吞咽了下口水,那股子燥热感非但没消失,反而越发严重。
她脑子发昏发胀,赶紧一把将战马北寒推开。
战北寒一脸不解:“怎么了?”
鼻血还在流,夏知画慌张站起来,眼神闪躲。
太丢人了,此时此刻只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战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知画几乎是夺门而逃,战北寒站在门口,看她仓皇逃走,嘴角都快扯到耳后根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膛,刚刚被亲过的地方痒痒的。
夏知画的身影在面前消失好半天,他转身拿起镜子站在门口。
镜子里,舌尖抵在脸颊上,这张脸晒得黝黑,胡子拉碴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看。
他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眼自己快爆炸的头发,等会儿还得去供销社找人理个发。
啊对,还有身上的衣服,也得把压箱底的衣服翻出来。
战北寒带着甜甜去供销社找人理发,理发的是村里的老人,他之前给村里的羊剪羊毛,后来有人找她理发,再后来就在供销社上班专门给村里人理发,一次五分钱。
老人看他一来,笑呵呵道:“呦,什么风把村里最帅的小伙子给吹来了,是买东西还是要干啥?”
战北寒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叔,给我理个小平头,顺便帮我把胡子刮一下。”
“呦,你小子这是要处对象了,平时不都是自己剪的吗?”
“我搞不来,还得你老人家来。”
“小事,你坐这边我来。”
老人笑呵呵拿了一块油布绑他脖子上,一手剪刀一手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