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淡淡的道:“那就来日再谈吧。”
然后一路追文远侯。两家住的近,文远侯早叫嚷着回屋了,因住得离主院近,他高声叫骂,虽然气势不足,但因多年不曾见过他骂人,唐氏连忙出来看热闹。
桑先生紧跟其后,劝解,“你也不用恼,咱们不答应就是,我是怀楠的先生,我就算是做了这门婚事的主,也是可以的。”
结果文远侯没有骂这个,却是骂昌东伯少了当年的文人风骨。
先哭当年跟昌东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谊,然后骂他如今庸俗,最后抱着桑先生大哭,“青之,青之啊,人心易变,风骨不再,不再啊怪不得我给他写信,他也不回,原来是变了性子,移了骨头。”
桑先生便劝,“哎,哎,只当做不认识就好。”
两人抱头痛哭,文远侯当即要做诗句,要痛骂昌东伯的庸俗。
桑先生表示可以研墨,两人便相拥而走。
唐氏:“……”
折珍衣出来看热闹,“阿娘,父亲这是怎么了?”
唐氏白了一眼,“你父亲少了一个送他有才华妾室的兄弟,正在哭呢。”
折珍衣:“啊!”
她气愤的道:“是谁啊竟然改邪归正了。”
唐氏:“隔壁昌东伯家……不过,七丫头,你去把邵衣叫来。”
怕是这门婚事,还要她使使力气。
作者有话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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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 35 章
说的没错,昌东伯这个人
折邵衣本是在练字, 字还没练几行,就被叫去了主院。
她好奇的坐下,问嫡母,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折珍衣也在。她幸灾乐祸,“刚刚父亲在屋子里叫骂那么久,你没听见?”
折邵衣:“我离这儿远。”
青宁院偏僻。
不过父亲今日不是去了昌东伯府吃酒么?然后稍微一想,竟明白了。定然是自己的婚事多了磋磨。
昌东伯不许吧?或者加了什么条件, 让父亲大为恼火。
那父亲为什么会恼火呢?能让他闹起来, 无非就是什么文人风骨。她想了想,问, “可是昌东伯想要桑先生教导他那些庶子……或者是他的小庶子?是不是这般才会同意怀楠跟我的婚事?”
她这般一说, 折珍衣便哇呀一声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折小九, 你是通了什么大智慧吗?竟然能如此猜得准?”
折邵衣笑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何况,我跟着澹台先生也有半月了。”
那也不该啊!折珍衣, “澹台先生只能教教你学识, 认字写字,难道还能让你这么短变聪明么!”
折邵衣:“可以啊有诀窍的。”
她笑眯眯的,看着折珍衣越来越瞪大的眼睛,整个人都舒坦了。她就知道七姐姐定然打听了的,连她学了什么都知晓。
难道她回来练字, 那就只学了写字么?
还是唐氏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觉得自家闺女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端起茶骂她, “快些闭嘴吧。”
但也不得不承认折邵衣说得对,道:“你确实猜对了。”
折邵衣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