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她不在乎,也能吃下去。”
“邵衣,你便是第一种人。你的味蕾很好,瞬间就能觉察出膳食里面有大蒜。”
折邵衣大概明白了,道理很简单,澹台先生是说,事情摆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有的人察觉不到女子不能读书,有的人察觉到了但是无所谓,只有她觉得不对,刺激她不断在意。
倒也是这个道理。
折邵衣从姚黄手里拿了个大蒜过来,剥了皮往嘴里一扔,确实嘴巴里面全是大蒜的味道了!
她嘿了一声,“先生,那您说,这事情能成吗?”
澹台老夫人摇了摇头。
“不成。”
折邵衣目光愣了愣,“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不成?”
澹台老夫人生,“我且问你,你为什么不学诗书,而去学针线?”
折邵衣呆了一瞬,然后心沉了下去,“因为针线能赚银子。”
澹台老夫人:“为什么不学诗书?”
折邵衣,“我也不用考科举,学了诗书也没用。只要识字就好了,以后我绕着家宅打转,也不用吟诗作赋的。”
澹台老夫人:“你看,你是世家姑娘,你都懂得针线才是你立世的根本,你又拿什么去劝她们的读书呢?”
“你可能说,那就去学字。但你知晓,她们身处慈幼堂,一天要做什么事情,针线课占多少时辰,又有几个姑娘能愿意长年累月的去识字,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