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了。这些日子, 昌东伯夫人对他还算好, 常常把沈怀东推到他面前来。

沈怀楠也乐意跟这个弟弟打交道, 小孩子还小, 能教,将来如果有个助力,能从他那里拿得昌东伯夫人家的帮扶,便也不错。

既然要有所得,便要有所付出,这点交易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现在晚间回去还要花费一点功夫教导小弟。

这般一来二去,昌东伯夫人就对他更好了。她如今也想通了一般,在外面开始帮着沈怀楠说话,也吩咐人注意他的事情,颇有几分亲近的模样。

听闻他要来皇城根下等折邵衣,就叫人连忙套马车,还让人在马车里面放了一袋子冰。沈怀楠就坐着马车来了。清清爽爽,没有汗水,也没有尘土。

但这般一个清俊干净的人,却被忽视得彻彻底底,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沈怀楠就从对面坐过去,挨着她的身子。

“你怎么了啊?我不问具体的,但是你为什么烦,你总该告诉我吧?”

谁知道他一过去,就见折邵衣连忙挪开了一些,“你离我远些,你热的很。”

沈怀楠就赶紧摸了摸自己的手,不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