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但他也相信陪着他几十年的机器,所以就算看见了这样的结果也没表现出多惊讶。

“我不知道。”

方文修依旧面带微笑:“那我就不是很理解了。”

他慢悠悠道:“小州,你现在很疲惫你知道吗?”

“当时学法,你的父母都反对,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觉得你做什么都可以做好,最起码的分寸你是懂的。”

方文修语气越说越和蔼,话却越来越残忍:“可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支持你学法,不是为了让你混成这个样子的。”

“我可以处理好。”

沈州刚才被曲年狠狠推开的手此刻开始轻微地颤抖。

方文修看了一眼他的手轻轻道:“你需要处理什么呢?”

“刚才那个小孩子不是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吗?”

“他不喜欢你。”

“方叔叔”沈州猛得抬起头,和对方对视。

平静又笃定的语气,平淡又残忍的眼神,像最锋利的剔骨刀,沈州刚才被曲年切开还连筋带肉的肌理,方文修细致地帮他割下了最后一丝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