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轻斥一声后也会立马偃旗息鼓,委屈巴巴地按捺住。
野狗就不一样了。
野狗可以把主人的手绑在床头,不用管其他声嘶力竭的叫喊,哑到极致的啜泣,只用抬起主人的大腿用交配的姿势把自己的生殖器塞进去。
颈间的铃铛响个不停,白天响,晚上也响,浴室里面响,墙壁前的窗户上也会响。
像是某种信号,曲聿远现在发病到听见自己脖间的铃铛发出声音的时候就会硬,就算曲年已经从最开始的歇斯底里的挣扎和恐惧到后面的麻木空洞,他也依旧很开心。
曲年不要他,他就只能当野狗。
晚上睡觉的时候,面对面曲年总闭着眼不愿意看他,于是曲聿远只好从背后抱着他,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到曲年的颈窝处。
手顺着腰线往下伸,触碰到对方腿间的滑腻一片的时候神情忽然有些天真地说:
“好多啊,哥,这样你会怀孕吗?”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爱、交配、接吻、抚摸,精液留在曲年的肚子里面,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可我们两个是亲兄弟,生下来的孩子会有基因缺陷的。”曲聿远收紧了手继续自言自语道:
“他可能是个残疾人也可能是个智障。”
曲聿远认真地皱紧了眉毛,仿佛曲年真的怀孕了,而他作为一个新手爸爸对未出生的孩子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