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着了对方的死穴一样,紧盯着对方然后深吸一口气歇斯底里道:
“程靖昱程靖昱程靖昱程靖昱程靖昱!!!!!!我的程靖昱真的是又高又帅!帅帅帅帅!!”
嘴和安了喇叭一样,不顾旁边人越来越压抑的呼吸和逐渐变样的视线,闭着眼一通乱喊,已经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喊过瘾后还挑衅地看着沈州说:
“程靖昱三个字是你前列腺的点啊,怎么我一喊你就激动,这么爱听下次你花钱买个喇叭,我大发慈悲给你免费录一个。”
“不爱听老子说话,我还就不伺候,走了。”说完曲年就拍拍屁股转身准备离开。
包间里沈州的座位比较靠门口,他只要挪两步就可以跨出去了,曲年雄赳赳的刚迈出去两步,后面就闪出一个鬼,一把拉住了他。
他被吓得惨叫一声,还没叫完嘴就被堵住了。
慌乱中曲年根本找不到一个支撑点,脚步踉跄着靠到了墙壁、灯的开关、踢到了板凳,最后没撑住身子,顺着墙角慢慢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角落像个蘑菇。
而沈州一只手护着对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摩挲着曲年的脖颈,跟着他的力气一起贴到了角落。
之前装的辛苦,但那道防线既然已经突破那么后面也就无需顾忌。
只有最原始的情绪冲击着沈州的大脑听见曲年的话后的愤怒和被戳穿后恨自己没定力的恼羞成怒。
外面呼啸过去一辆车的车灯闪过,室内,只能看见他攒动吞咽的喉结,和曲年扣在他后背蜷缩挣扎的手指。
曲年最开始被吓到条件反射要推开,意识到是沈州后下意识松开了手,最后被对方推着、摸着、窝在角落里亲了几个来回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立马用手在沈州背后捶了一拳,示意他滚蛋。
这个时候曲年才意识到舌头在人类说话的过程中的作用有多大,他呜咽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