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年简直要被对方吓坏了,心道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这下好了,遇到女变态了。

哆嗦着射完之后就连忙蹬着腿爬起来说:“我不做了,你走吧。”

可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他浑身没有什么力气,手臂软绵绵的,连半个身子都撑不起来。

对方瞥了一眼柜子上的熏香后,笑眯眯地擒住对方的小腿然后拉到了自己怀里撒娇道:“不走。”

下一秒曲年的屁股一凉,他的裤子被人脱了下来,惊恐中他听见对方环住了他的腰甜蜜道:

“我要哥哥干我。”

无反攻,纯他变态,后面更变态,不吃这一口的快跑。

10点

曲年快被她吓得鸡儿都萎了,哪里还有兴致,费力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摸了半天,掏出两张红钞递过去强撑道:“今天我有点累了,这钱就当时打车费,下次、咱们下次再约。”

男人说自己累了,一般是萎了。

对方也不嫌寒酸,笑盈盈地看着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了钱,然后慢慢卷成一个小筒状,似乎要收下去。

曲年见状松了口气,果然还是要钱的,幸好这钱不是他的。

曲聿远一贯有把钱放在床头的习惯,他也就本着一家人的原则,顺手摸了过去,反正曲聿远工作后的钱都是他管。

头昏沉沉的,眼睛看东西也模糊,曲年便在床上摸索着,想要先把裤子穿上,结果唇上忽然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刚张口准备说话那东西就塞进去了。

硬硬的两张纸片压着他的舌头插了进去,堵得曲年说不出话,对方把那两张钱塞进去,捏着他下巴逼着他咬紧。

低声道:“那我就收下了,这钱现在是我买你的。”

曲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慌张着想要下床的时候就又被人拖了回来,被人压在身下,对准他后背的淤青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另外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握上了他的性器。

曲年也被摸出了火气,心想哪个大男人被女人这么玩弄的,实在是丢了男人的面子。

于是费力地翻身夺过主动权对着对面的嘴就开始亲,手也开始扯开对方的裙子。

女郎也是一愣,随后就开心的由着对方亲,手抱着对方的后背喘叫道:“啊,哥哥我好爽啊。”

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褒奖,曲年顿时感觉自己雄风大振,手摸着对方的大腿准备往更深的地方探,却又忽的被人制止住,力气大的他动弹不得。

两次三番,一而再三,曲年也开始恼火了:“你到底要不要我操你啊!”

女郎也不急,手在床边摸索了几下就上前抱住曲年道:“哥哥进来吧。”说着就扶着曲年的阴茎插进了一个地方,然后娇娇地叫了一声。

阴茎被纳入了一片柔软温暖的地方,曲年舒服的一激灵,下意识地挺着腰往前撞,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哪里发觉自己屁股后面已经抚上了一只手,沿着他的臀缝慢慢地用润滑剂钻了进去。

等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女郎”看着曲年迷离着眼往飞机杯里挺腰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叫了两声就掀开曲年最喜欢的白裙子,露出已经怒涨的性器慢慢地插了进去。

曲年前面干得正欢,正觉得自己就是男人中的翘楚的时候,屁股后面猛地一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开始喊疼。

身后的人早有预料,一把捂住他的嘴,一边往里面耸动一边哑声道:“不疼,你真的娇气死了,碰哪里都喊疼。”

他忍了那么长时间,是他快疼死了,硬得快要疼死了。

他抱着曲年,两个人后背位跪在床上,一边捂住对方的嘴,一边拿住飞机杯套在曲年的性器上,曲年往前顶一下,他在后面顶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