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的吗?子承父业啊?”

“你说什么?”李渡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谁子承父业?沈州现在是律师你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啊,我们之间也合作过,所以我以为现在就是”男人看李渡青的脸色不对劲,嚅嗫着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远处传来高跟鞋急促的声音。

“哎!邹总,这里。”男人立即逃避似的朝不远处的人招手道。

“沈州呢,医生怎么说!”邹映拧着眉,用仅有的耐心说:“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叫苦不迭,向邹映复述了一遍才道:“邹总,我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沈公子有什么情况我立马赶过来。”

说完就立马溜了,只留下邹映和李渡青两个心里憋着气的人。

李渡青不相信沈州会无缘无故的又回去碰公司的事,明明费了好大的劲才脱离出来的,那么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女人了。

“阿姨,你就不能让小州有自己的想法吗?这样逼他现在这样的结果你开心吗?”毕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李渡青的语气已经尽量平缓了。

“我?”邹映气急反笑,嘲讽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他自愿回来管理公司,要是逼有用,我还会拉扯到这个时候?”

她嘴角抽动了几下,手攥得紧紧地说:“曲年的能耐可真大啊。”

几天前沈州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能不能帮他问一下香港的医院,当时邹映是既恼火又好奇,恼火的是沈州向她低头居然还是为了那个曲年,好奇的是沈州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这个手术风险极高,就算是香港也没办法保证成功率高于百分之十,沈州可是从来都没考虑过的。

她心里当然不愿意,况且她给曲年的筹码就是这个医院,现在怎么可能让给沈州当他们两个人和好的桥梁,所以就开了根本不可能的条件。

她也不指望沈州可以谈成,没想到沈州居然真的答应了。

吐血?哈,邹映的手紧紧扣着门框,半个身子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