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贴上来的手心。

很快嵇月就没精力去猜男人的心思了,体内的肉根逐渐膨胀变大,本来就是难以容纳的可怖尺寸,现在粗壮的茎身上还长出一根根虬结的肉筋,撑平穴里的肉褶,狠狠碾过里面密布神经的蚌肉。

根部也被稍软一些的鳞片覆盖,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在阴唇和腿肉上,一阵刺痛。

小腹明显凸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又被上面环抱的黑色触手用力往下按压,让穴肉和不断向上顶弄的鸡巴相互磨蹭,紧密相贴。

闻峤稍微来了兴致便停下脚步,手掌将嵇月的一条腿高高举过头顶,搭在他的肩膀上穴口大张,然后把人压在粗糙的树上或冰冷的墙壁上狂干猛肏,劲腰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似的在穴里快速有力地耸动,直到潮喷的淫水像撒尿的小狗那般在树上打下标记后才用铁杵一样坚硬的性器插着人继续往前走。

粗粝的指腹摸了摸下面红肿的花唇,那处在肉囊不断地拍打和摩擦中有些发热,像刚出炉的馒头那般肿胀烫手,又异常地好摸。

于是又被男人的手攥着用力一挤,榨出一手的汁水。

“小嫩逼都被肏肿了,还在上高中,就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操成了荡妇,两口穴都被干松了,怎么就这么骚。”

“宝贝,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读不起书的贫困生,为了凑学费不得已把屁股卖给有钱的学生,或许只是学生还不够,老师、校领导……随便一根鸡巴都能操进去,把你的骚穴干松干烂,不管是小鸡巴还是臭屌都行,什么都能射进肉壶里面,只要做完给穴里塞一百块钱就行。”

“最后脏的人不想处理了,还坏了不知道谁的崽,学校不好处理,只能给你丢到公共厕所里当便器,给你灌精尿吃!”

男人越说越过火,话里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嵇月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话想象那副淫乱的场景,泣不成声,可身体却控制不住变得更加兴奋,抖得不成样子。

“妈的,只是听我说你就爽了?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呃……!里面的媚肉咬得好紧,给我松一点!”

大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从触手里挤出的挺翘臀肉上,印下一个明显的红色巴掌印。

嵇月委屈得眼角噙泪,不仅难以激起怪物的同情心,反而是便宜了对方,长长的舌头一卷便把眼眶里盛的泪水尽数卷走,连带着浓密的眼睫也被舔了一圈。

“主人真是水做的,哪儿都这么勾人,味道也好吃~”

两人就这么互相抱着走到一处公园长椅前,这里的怪物都被闻峤清理干净了,背后数不清的黑色触手直接将那些血肉残渣一扫而空,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触手越长越多,嵇月费力地抬起眼,视野里除了男人那双布满疯狂欲望的红眸和熠熠生辉的黑色鳞片外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

好似被塞进一个黑匣子里,拥挤,透不进光。

呼吸的空气都是粘稠且灼热的。

闻峤抱着娇软少年水蜜桃般多汁的臀肉用力往上送,再借着重力让肉臀重重撞在自己挺立的肉屌上,交合处淫水四溅,红肉外翻,啪啪声不绝于耳。

触手的吸盘代替他在雪臀上吸出一排排红印,男人炙热的喘息扑击在嵇月红通通的耳朵上,轻笑出声。

“皮薄肉厚,细嫩又多汁,味道鲜美甜腻,还是这里的肉最嫩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