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变得浓烈,原先的杀意转换为一种更微妙的情绪,逐渐支配自己的大脑和身体。

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把手里的剪刀扔在一边,转而将嵇月的腿高高抬起,然后把大腿根处的白丝袜扯出一个大洞。

黏腻的液体拉着丝从翕张的穴口流出,重量忽然变轻的针管因为张开的穴口再也夹不住掉在地上,淌出一地的淫水。

手指钻进穴肉里肆意搅动,嵇月感觉自己所有神经都集中在女穴上,整个人热得厉害。

青涩的穴肉软烂一片,迫不及待地吮吸服侍着男人的手指,像有千万张小嘴在那舔舐。

怎,怎么会?他怎么会因为被摸了摸下面就湿成这样?

难道他骨子里就是浪的吗?

系统006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出于规则他不能提醒,但他也想不到自己这任宿主会单纯到这种地步,还真把那个针管里的液体当作普通的药水。

也不想想对他抱有强烈欲望的医生怎么会给他好药。

“好奇怪,别摸了……嗯!”

嵇月想把男人推开,但是他F级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没有一点点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插在他女穴里的手指渐渐增加到三根。

他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插得很深,是刚才的针管也没有深入到的地方,瘙痒的地方都被指甲抠到了。

男人默默咽下喉咙里的口水,把手指抽了回来,然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裤子拉链拉下,露出下面早就肿胀挺立的紫红色性器。

滚烫的龟头贴在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的穴口上,烫得嵇月心里一颤。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单纯如嵇月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他推搡得更用力,却被男人轻松抬起两条大腿压在墙上,胸膛也被贴近。

男人的性器对着往外呼呼吐着热气的穴口缓缓挺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嵇月羞愤又痛苦的表情,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那两瓣肉嘟嘟的红艳嘴唇上。

刚才就是这两瓣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脖子上,在上面不知死活地亲来亲去,勾起他一肚子的欲火,将他杀人的欲望转变成一股奇怪的欲求,他现在只想将这只单纯可爱的小白兔欺负得哭出来。

男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嵇月微张的唇,把那根软乎乎的小舌吸进自己嘴里,将里面的津液一扫而空,吻得人喘不过气来。

身下粗壮的性器也艰难地挺进去大半,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开蚌肉,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强制撑平,每一寸敏感点都被茎身上盘踞的青筋狠狠碾压到,不安地哆嗦着。

好甜,下面也包裹得好紧。

小美人的腰好细,皮肤好白,粉色的布料堪堪将挺翘的臀肉包裹着,沾了淫液的白丝袜隐隐透出下面的肉色,淫乱又色情。

男人一边肏穴一边托着嵇月的大腿,把大腿折叠在胸前,手指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腿根处那片敏感的软肉,不一会儿就蹭得那儿通红。

上辈子一直生活在病房里的单纯小白兔完全没经历过这种事,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嵇月脑子里一阵发蒙,理智近乎被欲火焚烧殆尽,他像一株菟丝花一样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身上,腰部骤得往下一沉,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吞得更深。

“唔嗯!好深!”

瘫软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啧啧,护士小姐就这么心急吗,还主动往下坐。”

嵇月说不出话,又羞又恼地瞪了男人一眼,只是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眼尾上翘泛着微醺的红,眼神带着千回百转的媚,不像是责怪,倒像是哪只刚成年的稚嫩小狐狸精在勾引上山砍柴的健壮樵夫。

男人呼吸一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