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快要沦陷,陷进一场以爱情做赌注的赌局里,陷进秦暮晚的呼吸频率里,想要做他身下的忠臣,任意对待的附属品。京侨就要从一个真假不明的幻象走向另一个,然而这一次却是他心甘情愿。

甘愿献身,自愿上钩。

等到秦暮晚醒过来时京侨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他,他看清对方身上的衣物,指了指外边的太阳,戏谑道:“这个天气不嫌热吗?”

目光直白又赤裸地落在深灰色大衣下露着的两条白腿上,京侨被他盯得快要不敢与其对视,手慌乱地揪住床单,头低得快要看不清脸,“昨天衣服不小心在卫生间弄湿了,干不了……只在衣柜里找到一条新的大衣。”

情侣套间里的衣服,不想也知道要用来玩什么。秦暮晚让他抬起头,大衣最上边的扣子京侨没扣上,领子翻开来,锁骨处有一枚鲜红的吻痕,缀在骨感身体上像是什么独特的标记。

秦暮晚眼神玩味地问道:“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

却没想到对方直接解开身上衣服,露出里边满是吻痕牙印的身体,之前被玩得失禁的性/器此时被秦暮晚盯着看,一股热流涌上,又半硬起来。

“侨侨,想去散步吗?”

等待着京侨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只是紧张地抓着衣角,像个怕生的鹌鹑一样点了点头。秦暮晚暗笑一声,换上前一晚叠好的衣服,领着京侨先下楼吃早饭。

试营业期间客人还不太多,秦暮晚把他领到向阳的座位,服务员都穿着短袖衬衫,整个吃早餐的大厅里只有京侨一个人穿着不合时宜的大衣。哪怕身边没有外人,他还是不敢和秦暮晚对视。

秦暮晚用勺子轻轻敲了下碗,把正在走神的人吓得抖了抖,秦暮晚把玻璃杯递给京侨:“侨侨,帮我去倒杯牛奶。”

出着汗的手接过杯子,脚趾不安地在鞋里乱抓,京侨还是慢吞吞地走到机器前倒了杯牛奶,自欺欺人地不去看远处唯一的工作人员,脖子以上一片全红透了。自打到这里起京侨就处在了一种奇怪的心理状态,害怕被人发现大衣之下空荡荡的异样,又想要被秦暮晚命令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什么事情,只要能够取悦秦暮晚,他愿意舍弃自由与尊严。

根本不是药物能解释的想法,只有爱,爱才能证明那样疯狂的念头蛮横地流过每一条血管,最后都成了极致而不可得的渴望,苏醒过来的性冲动让他仍然有些胀痛的性/器开始泌着液体。确认爱意这件事只需要一秒,他看着对面的男人,鼻梁挺直,被称为刻薄的薄唇,哪怕是一双桃花眼也不爱用多情眼神看着人。明明就是不好接近的相貌,却叫京侨没多久就彻底失陷,他想要舔一舔对方的嘴唇,虔诚地像摘下一朵晨间带着露水的玫瑰,想要看他因为自己而同样失控的样子。

秦暮晚动作很慢地吃着早餐,看京侨一会咬嘴唇一会喝水,自己却半点不知道那些小动作有多引人注意。太好骗了,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换来一颗鲜活的真心,这在秦暮晚的生活里实在太难得,摆在京侨身上却又那样理所当然。少年把柔软敏感的一面裹进看似坚硬的外壳,故作冷淡无情,实则半点藏不住事,有人买账不过是因为太过可爱,可爱得让秦暮晚想要握在手里尽情逗弄,看看哭了是什么样子,彻底绝望又是什么样子。

药物起到的只是催化作用,明明骚得不行,可给点甜处就要急不可耐地勾上来,像是初尝情爱的懵懂少年。京侨总能把纯和欲杂糅在一起,混合成娇艳明亮的一抹颜色,在日光之下赤裸裸地袒露,看穿对方的心事再简单不过。

捉住悄悄伸过来的小腿,掌心在脚踝处摩挲,京侨这里敏感得很,稍微一碰整条腿就失了力气,秦暮晚抬头看过去,如愿看见对方正咬着牙憋住舒服的呻吟。

赏玩着纤细脚踝,京侨的腿适合搭在肩膀上,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