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秦暮晚怀着这样的想法,京侨的身体还是放/浪地兴奋起来,贴在他腿上的性/器越来越湿,留下一片湿迹,手指离开软穴时被不舍地吸住。
京侨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一片,抹完了药也不愿意看着秦暮晚的眼睛。他好像已经学会了从各种方式里得到无边的快感,最后那些快乐又都化作最残忍的剑,在清醒过后让他无端痛苦。而秦暮晚只是擦干净沾到自己腿上的滑液,然后轻轻抱住京侨,几秒后微热的身体再次离开,“侨侨,你不用觉得羞耻,人们本就会自发地追求快乐,无论你有没有被注射药物,你都没有错。”
听见对方的话,京侨撩了撩头发,无所谓地笑笑,眼里那点泪光缥缈,如同只是秦暮晚的幻觉。
“我知道,我从来不抗拒极乐过后接踵而来的痛苦,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头而已。”说完他伸出舌头给秦暮晚看不小心咬破的地方。
“当心点。”
看着京侨重新恢复到满不在乎的表情,秦暮晚只是同样回以笑容,把热好的早餐端到京侨面前。
他希望京侨最好这么想。
换上秦暮晚给他准备的日常衣物,京侨被秦暮晚带到二十二层,对方在房间门外告诉他不要紧张,不记得的事情不用逼迫自己回忆,等他开完会就来接京侨。
看着对方的背影,京侨叫住他,用嘴型轻轻对他说了句“谢谢”。
“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你真想谢……”秦暮晚往京侨衣服口袋里放了个东西,“就用积极配合治疗,快点痊愈来感谢吧。”
脚步声随着电梯铃响而远去,京侨站在原地拿出秦暮晚塞给他的那样东西一枚御守。
京侨推开门走进房间,桌子对面已经坐着个短发女人,朝他友好地笑笑,态度做客一般稀松平常:“是京侨吧,不急,先坐。”
“今天找你是来了解那天的情况,秦暮晚应该已经跟你说过这起案子的严重性。你还记不记得当天他有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和一夜情对象之间能有什么除了荤话以外的交流,京侨摇摇头,说:“没什么特别的话。”
“他的脸,或者是身上任何特征你还有印象吗?”
京侨很少记住炮友的脸,睡过一觉就要说拜拜的关系,他没必要为此浪费时间,但也并非一天就忘,然而当他试图回想对方相貌时,却半点都想不起来。
对方告诉他由于当天酒吧某一时间段的监控被人故意销毁,而保安报警的那一段监控中只有对方的背影,去的酒店也是他们团伙特意安排好的,一点信息踪迹都没有留下,唯一快速找到人的途径就是京侨的记忆。
“抱歉,这些……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用勉强,你同样是受害者,没有及时赶到现场是我们的过失,大家都会尽一切努力去追查,”女人看了看他手腕上的勒痕,继续说,“让你早日回到正常生活。”
京侨被送出房间时秦暮晚已经在门外等着,悄悄握紧口袋里的东西,走动时挂在上面的铃铛会发出极轻的脆响,像初春时融化的冰河。
比他曾经和任何一个人的亲吻都要来得让人安心。
第5章
京侨跟在秦暮晚身后,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透过玻璃能大致看见每层楼的情况,他转过脸,盯着电梯按钮发呆,视线又落到秦暮晚的鞋尖,对方一身正装,和他站在一起倒是不太衬。
秦暮晚同样打量着京侨,短短一天对方身上就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色/欲的味道,就连一个笑都像是无声引诱。他又想起刚才的会议上,某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实习生正义的发言“这样做不会很残忍吗?”
一般的实习生无法参与这样的会议,这位也不过是借着关系进了研究院,他舅算院里的老人,用为自己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