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暮晚轻轻安抚着他的肩膀,语气放缓了几分:“作为本国第一位被注射这种药物的受害者,可能需要你前往研究院待一段时间配合我们研究解药,我们会给你最好的治疗和住宿条件。”

“也就是说,我现在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京侨挑眉问,怯懦模样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果硬要这么说的,你也可以这么认为,”秦暮晚顿了顿,一字一字地念出他的名字,“京侨先生。”

“作为协助研究人员,我们会尽一切努力满足你的需求,所以也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的研究,早日解除药物的影响。”

话说到这地步上京侨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他见过秦暮晚在电视里,对方作为负责人在前头发言时,京侨正拉着不知道哪个床伴做/爱,对于这三个字,向来只存在于字面意思。

秦暮晚让他先给父母提前沟通,最好使用他们提供的理由以免对方担心,被他直接拒绝,京侨勾着嘴角笑,肆意又张扬,像完全不了解未来的命运,“我父母双亡,不需要这么麻烦。所以……可以把我的手铐给我解开了吗?”

请求却被拒绝,秦暮晚只说是为了保证京侨的安全,到了研究院才能够给他摘除。

任由秦暮晚扶着他的肩走到门外,已经有一俩商务车停在外头等着接人,秦暮晚带着京侨坐进最后一排,随即车门关上,缓缓滑向前方。

一路上都是京侨没来过的地,秦暮晚没说路程有多久,他又下意识地排斥对方,便靠着玻璃窗看风景,瞥见玻璃上自己的侧脸,忍不住在心里低笑一声。

他从小就仗着一张生得优秀的脸胡作非为,长大后父母都去世,便更加肆无忌惮,把整座城市里的酒吧快要泡了个遍,却因为多情惹了不少烂桃花。

他向来只做1,也操过愿意为他当0的男人,只不过在新鲜感散了过后便弃之不顾,名声狼藉却依然不缺追捧。

倘若真如秦暮晚所言,被当成试验品,在欲/望里死去,倒也是个适合他的,浪漫的死法。

他正走着神,身体却仿佛突然生出奇怪的热度,从胯下一点点朝着全身蔓延,京侨两条腿夹在一起蹭了蹭,想要以此缓解奇怪的热度,却无济于事,秦暮晚瞥见对方的小动作,按住京侨的腿,柔声问:“怎么了?”

“身上忽然有点热……”

秦暮晚的手一点点滑过京侨的锁骨,对方仍穿着款式简单的睡袍,两条腿露出雪白的一小截,正泛着浅淡的红,对着他说话时连脸颊也是粉的,停留在喉结处,感受到细微的滑动。

“是药物最初起效的特征,可以忍住吗?”

被秦暮晚一碰,京侨只觉身上热度更加滚烫,从没被进入过的器官开始产生奇怪的渴望,他不想露出这样的丑态,咬着后槽牙勉强道:“……可以。”

对方收回手,接触过他的两根手指修长而骨感。京侨突然觉得这样的手,做/爱时就适合捆起来,或者按在墙上。

胯间性/器一点点因为热度和没由来的性幻想而硬起,试图把腿交叠在一起来遮掩,却被秦暮晚制止住,对方一脸歉意:“在为你做过身体数据检查后才能舒缓欲/望,请先忍耐一会儿,研究院快到了。”

什么啊,搞得他好像这样就能射一样。

他只能任由奇怪又强烈的欲/望在全身游走,所到之处皆泛着红,像在浴室里呆的久了,又像被操熟操透了。秦暮晚用余光观察着京侨的情况,视线从他亲手为他扎起的头发巡视到还刻着吻痕的肩膀,破了皮的漂亮脚踝,最后落到脚背上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