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坐都疼得不行。

他们在名为罪恶的爱里拉扯,秦暮晚从一开始的冷漠相待被京侨一点点往下拽,越来越爱看京侨哭。药物的作用始终没有停止,京侨总是会轻易动情,被开发彻底的软穴会自发地流着水,随便说句什么荤话就能让对方全身发软。秦暮晚就坐在床上盯着少年撸动着自己性/器却不得缓解的骚浪模样,直到囚禁自己的人带着哭腔把自己玩到浑身都湿漉漉才慢条斯理地抵着敏感点顶弄,冷静在淫靡水声里被击垮,秦暮晚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多水,下面为什么天天发/骚,巴掌落在雪白臀肉上,带起一阵肉浪。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调转过来,秦暮晚还是京侨的负责人,玩弄着爱情把戏的人渣,京侨依然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一个吻就能骗走全部;然而情事结束,室内又一次寂静下来,京侨又要赖在他身上求他来爱他。

秦暮晚本以为京侨不过是因为无法接受真相才做出的短暂报复,然而直到少年下了课回家,脱下牛仔裤给他看没穿内裤的下/身和含在后/穴里的玩具时,告诉他一整节课都在想着被鸡/巴操时,他才发现京侨本来就是这样把爱连带着一切疯狂与欲/望蛮不讲理地塞给自己的心动对象,甚至那根本说不上爱,不过是某种求之不得的寄托,求人舔舐的伤口。

秦暮晚忽然就从这段畸形关系里找到了几分兴趣,每次看着京侨因为求而不得的欲/望,被他一个动作影响到鼻头发红时,心里的快意总是忍不住升腾起来。

更像是在玩一场博弈游戏,淤泥浸泡残存美好,月色黄昏都不该属于他们,带上虚伪的面壳,高温淤泥沸腾,他们在情爱里肆意接吻,温柔与粗暴交错叠加,更像是野兽撕咬彼此,将血肉吞食干净。

在公寓里待着,秦暮晚根本无需在意时间与外界一切舆论,京侨去上课的时候怕他没事做,于是给秦暮晚在网上找了份校对文档的活,每天只需要盯着电脑几小时,也算是离开研究院之后他的第一份工作。

电脑透着冷光,秦暮晚拿出扔在保险柜最里面的手机,京侨从来没禁止过他与外界联系在所有人眼中秦家最后的继承人,早就死在了一场谋杀里,血液打湿床单,罪恶在猩红里盛开,连带着他短暂一生里犯下的一切罪都消逝于刀刃之下。

秦暮晚知道京侨想要什么,想要到死也不会松手的癫狂爱意,最痛苦也最甜腻的吻。

甚至与京侨一厢情愿认为的不同,他从来没有因为被囚禁而有过半分不满,甚至越发享受对方嘴里的所谓爱情。长鞭,耳光,辱骂,都在每晚京侨被操弄到哭泣的声音里消散。

再也不必面对喧闹与无聊的外界,他被京侨用无形的束缚锁在公寓之内,和少年唇齿厮磨,欲/望交融,被捆缚住的,从来不只是秦暮晚一个人。

秦暮晚点开收件箱,里面有一条未读消息,发件人的名字是yy。

[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估计他很快就会上钩]

[不过,老秦,这样做值得吗?]

为了摆脱现下的一切,借极致而无法控制的爱恨,与腹部的一道疤逃离一切黑暗,秦暮晚冷笑着看见镜中的自己,视线落在被京侨出门前咬破的嘴角上。

值得不值得秦暮晚尚且不清楚。

可至少现在,他不介意陪京侨玩一辈子这样的纠缠把戏。

秦暮晚沉默着走到窗边,把信息记录删除干净,看着手机在高空坠落之中无声尖叫,摔成四分五裂的碎片。

直到京侨放了寒假才第一次提出想要和男人一起出门,秦暮晚揉着京侨刚吹干不久的头发问他为什么,偶尔的温情总能让京侨愣住几秒,又玩着男人手腕上的红绳,笑嘻嘻地回答:“因为想和你在外面做/爱。”

京侨想要和秦暮晚在人后偷偷交/合,在一切隐秘之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