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着他,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抗拒羞耻演变成渴望与情/色引诱,京侨在欲/望里被俘获,而秦暮晚就用一个个的吻换取对方的腐败真心,假装那是赖以解闷的最后解药。

像个欠操的婊/子一样被红绳绑在椅子上,京侨看见秦暮晚修长的手指握着软绳穿过自己的身体,再打出一个个漂亮的结,而他正赤裸着被占有,无条件地朝着男人打开最柔软的内里。

仅仅是指腹碰到乳尖就让京侨软了身子,平日里从来没有过剧烈快感一个劲涌上来,秦暮晚像是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孩,京侨越是求他放开就挤压得越起劲,性/器毫无预兆地高/潮,精/液滴溅到小腹上,只剩下京侨的急促喘息。

乳/头被唇齿轻薄,被舌尖舔弄,细密快感侵蚀着京侨全身每一寸皮肉,他觉得自己快被玩坏了,一根手指都能让他发出最浪荡的娇吟。穴里再次不知羞地流着骚水,过去秦暮晚说那是药物的副作用,一旦动情后/穴就会湿润,好迎接性/器或手指,如今却成了京侨随时随地求着秦暮晚操/他的资本,他可以为了秦暮晚流淫/荡的汁水,也可以朝着男人分开腿露出最入迷的表情。

可他的爱情快要在漫漫长夜里中断。

京侨只是任凭思绪被欲/望浸染,秦暮晚只用两根手指玩着红肿乳粒,到最后轻轻一捏京侨就会哭着闪躲,又因为绳子的束缚只能在哽咽里收下每一份不容拒绝的快感。

直到性/器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奶尖一碰就痛得让京侨咬住下唇,秦暮晚才像玩够似的松开手,问他还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