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秦暮晚耳边轻声说:“委屈你一下,履行一下男朋友的职责?”
却没想到秦暮晚比他害放得开,直接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涎液弄得嘴唇都湿滑,声音像调笑,故作正经地回复:“婚前性/行为,不好。”
京侨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揽着男人脖子的手也松开,沉默许久才重新整理好表情,只是笑容里掺着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认真:“那就不结婚,谈一辈子恋爱。”
“你要是哪天嫌弃我了也没机会了,我肯定得缠着你一辈子。”
“放心,”把跪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圈进手臂里,秦暮晚轻声安抚他,看着京侨重新放松下来,依恋地在他胸口乱舔。
于秦暮晚而言还太过幼稚的年龄总是能将爱与永恒毫不自知地随意说出口,仿佛只要现下这一秒说了,就会成为某种篆刻一生的誓言,连爱都过分沉重。
京侨的爱,或者喜欢便是如此,沉重又鲜明,仿佛几天的相处就能让他掏心掏肺地把自己都送出去,这样的情感对秦暮晚而言新鲜又难得,于是故意勾/引招惹,在窗外薄光鸟鸣之中偷偷享用对方的心跳,假装那是爱侣之间的亲密私语。
在上一刻拥抱,在下一秒亲吻,连做/爱都像本能。
人工筑起的,虚伪的本能。
性/器在早就湿软的穴里肆意贯穿,京侨整个人都被秦暮晚抱进怀里,在一次次撞击里失了力气,只能被托着臀肉任由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
过往毫不忍耐欲/望的少年可以说是娇生惯养,轻了要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叫唤着重一点,一旦秦暮晚如了他的愿,一次次抵在敏感点上不停磨蹭,被快感搅得浑身酸软,又要哭着叫他停下来。
揉着怀里人的性/器,秦暮晚盯着对方在高/潮里放/荡呻吟哭叫的模样,故意在高/潮过后最敏感碰不得的地方使劲亵玩,非要看到京侨哭得声音都断断续续,求他松手的样子才满意。
然而如酷刑一般过度的快感依然折磨着他,性/器在痉挛穴道里再次动作起来,囊袋在穴/口一次次拍打,耻毛都被一圈白沫给弄湿,秦暮晚舔着他的耳朵说他是个小骗子,明明喜欢得不行,京侨就红着张脸凑上去用亲吻作为封嘴的报酬。
浅浅抽送里精/液从穴/口往下流,把腿根弄成黏糊糊一小片,京侨闭着眼睛在他脸上随便亲吻,声音很轻,却带上了几分郑重:“唔…我可能会撒谎,但我永远不会骗你……”
秦暮晚的回应是隔着衣服咬住少年一侧的乳粒,在酥痒里小声闷哼的京侨不忘继续问对方:“那你呢……嗯啊、会不会骗我?”
视线相交,秦暮晚的瞳色比一般人还要深一些,对视时总有种无形的压迫,又在温柔勾起的嘴唇里尽数消失,京侨总觉得一切光都能被这双眼睛给吞没,而他自己也要醉倒在如夜色般沉沉的眸子里。
而他在醉意与快感之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不会。”
第14章
京侨下午还要做身体敏感度的检查,秦暮晚这次没把人弄哭,只故意射在湿热的肠道里,又在京侨凑上来朝他索吻时含住作乱的舌尖,京侨和很多人接过吻,浅尝即止或是深吻,然而他第一次因为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乱了心跳。
从他遇见秦暮晚起,身体的一切控制权与本能都通通退化,将三个字的名字当做一切慌张与期盼的密钥,而爱在一次次舔舐里滋生。
京侨说不清那里面是不是掺着药物的蛊惑,深色瞳孔的引诱,然而他心甘情愿地低头臣服,打开自己虔诚地献祭,只求衣着总是一丝不苟的温润男人舔吻喉结,带着他借爱恋之名一同坠落。
“侨侨,是不是晚上偷偷把东西拿出来了?”
京侨突然僵住,尴尬地咬住嘴唇,半天没憋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