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房间里气氛压抑。
另一边房间里,盛夏已经被男人操着跪在了地上,她又哭又叫,嗓子都已经哑了,灭顶的快感已经把她逼疯。
淫水泛滥成灾,她的腿心一片湿泞。
她现在身体敏感得只要男人轻轻一顶,她就颤栗抽搐。
“哈啊……东哥……”她伸手去抓身后男人的手臂,乞求他慢一点,可话未出口,就被男人操得弓起身,尖叫着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她趴伏在地板上,喘息间,看见男人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眸子里隐约染了几分欲望的色彩,却并不重。
腿间的性器高高挺立,马眼分泌着透明液体。
他看向盛夏,“过来。”
盛夏从地上颤栗着爬起来,走向他,被他扶着跨坐了上去。
刚坐上去,她就被顶得仰着脖颈颤栗了好一会。
太深了……
她根本不敢动。
男人却是握着她纤细的腰,腰腹使劲,就将她顶了起来。
盛夏被顶得一上一下,胸口的乳肉翻飞着,乳尖跳到了男人脸前,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嘴里,噬咬舔弄。
一波一波快感侵袭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盛夏呜咽着小腹抽搐得厉害,她猛地站起来,一小股淫水喷在男人巨大的肉棒上。
她身体还在抽搐,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混乱。
男人压着她,让她含弄那根巨物时,她几乎想也不想地就低头含住了。
听见敲门声时,盛夏意识还有些恍惚。
直到骆寒东冲门外说了声“进。”
随后,门被打开,一群男人站在门口。
盛夏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目光有些迷离地抬头,正要看向外面,就被男人压住后脑勺,将她往下压了压。
性器直直顶到了她喉口。
你要做什么?!
盛夏被顶得干呕想吐,却不敢挣扎,只拼尽全力适应口中的巨物。
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东哥,这是老大叫我们给你送来的,还有这个,这是车钥匙,老大说你喜欢就开走。”
“东哥,你……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骆寒东喉口“嗯”了一声,随后压着盛夏的脑袋用力,直接将性器插进她喉咙里。
盛夏呜咽着哭出声。
门外几人看得血脉喷张,胯下的鸡巴立马硬了。
几人匆匆关上门,忍不住小声说,“操,东哥真他妈猛,从老大那回来到现在,一直操着,得有半小时了吧。”
“那鸡巴一看也比我们的大。”
“怎么?你也想被东哥操?”
“滚。”
几人玩笑着离开了。
房间内的骆寒东却在几人离开后,压着盛夏的后脑勺,在她口中抽插了数十下,这才在她口中射了精。
“咽下去,我带你走。”男人低哑的声音像一道魔咒。
盛夏泪眼朦胧地对上他的脸,她拼尽了全力才压住那股恶心感,随后用力吞咽,才把嘴里那腥甜又恶心的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骆寒东将她嘴角的一点白色精液抹在指尖,送进她口中。
见她全部吃干净了,这才抽出自己的性器。
声音虽哑,却带着一丝餍足的愉悦。
“收拾一下,我们走了。”
盛夏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巨大的狂喜已经埋没了她,她赶紧跟在他身后,去洗澡漱口,换衣服时,指尖都在发颤。
男人换了件黑色衬衫,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唯有眉眼间的疏离感依旧。
可盛夏却觉得他陌生极了。
他好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