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骆寒东忽而勾唇,“你不知道,当着男人的面喊‘求求你’三个字,只会让男人性欲大增吗?”

盛夏怕得身体都在轻颤。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喊,“东哥……我错了……”

骆寒东扯掉她的睡衣,低头含住她饱满的乳肉。

盛夏惊惧颤栗,整个人弓起身,屈辱地喊着,“不要”

“给你个小小的惩罚。”骆寒东没有润滑,分开她的腿,扶着性器就要捅进去,因为干涩,他根本进不去。

盛夏惧怕地哭了起来,“东哥……不要……我错了……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她哭得身体一缩一缩的。

性器被她收缩的身体拍打着,又亢奋地弹跳了一下。

骆寒东再次尝试捅进去,依然干涩得进不去,他脖颈绷着青筋,正要强硬地刺进去,就见盛夏爬了起来,哭得满脸是泪的看着他。

“东哥……我……我用嘴,行不行?”她颤抖得厉害,乳尖都在颤栗。

骆寒东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小嘴上,喉咙里“嗯”了声。

随后就见女孩又惧又怕地爬到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他的那根肉棒,闭上眼,屈辱地张开嘴吞了进去。

骆寒东今晚本没有打算要操她。

实在是小丫头今晚的表现惹恼了他。

他用了几种方法想把怒火宣泄掉,但可惜,没效果,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折磨着身下的小丫头。

以此达到内心的愉悦。

像极了变态。

他伸手扣在盛夏的脑后。

谁让小丫头不乖乖听话。

那就只能按着心意惩罚她了。

他奋力挺身,盛夏刹那被那粗大的肉棒捅到了喉咙里,一时干呕得想吐出来,男人却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记着,惩罚刚刚开始。”骆寒东说完,扣住她的脑袋,在那嫣红的小嘴里开始抽插起来。

盛夏被插得眼泪横流,嘴巴被捅得鼓鼓的,里面时不时流出一些前列腺液和口水。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低吼一声,射在她嘴里。

盛夏不敢吐在床上,愣是捂住嘴跑到了洗手间,扒着马桶才吐了起来。

腥檀味重得她把晚上的饭都吐了出来,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她吐了好久,这才抖着身体去漱口。

骆寒东换了床单过来,赤裸着身体进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他关了花洒,冲盛夏喊,“过来。”

盛夏一抖,惊惧地抬头看他。

男人不说话,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盛夏陡然就想起男人那道恶魔似的声音。

“我喜欢乖乖听话的。”

她抖着腿走了过去,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拿起花洒对着她的乳尖冲洗起来。

盛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毛孔炸开,整个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下无声颤栗。

惩罚结束

“恨我?”男人声音很低,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晰。

盛夏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谎话瞒不过他。

可实话却是……相比起恨这个词,她更愿意用惧怕这个词来形容他。

之前被歪嘴六送到偏僻乡下时,她遭遇了那丑陋不堪的男人,差点被强暴那一刻,她恨透了所有人。

可当她被领着带到东哥面前时,那一刻,她竟然生出一丝侥幸。

明明是同样的强暴行为,可她却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不了恨意,只是畏惧和害怕。

眼前的男人性子乖张阴晴不定,稍不注意就会惹恼了他,她怕得厉害,回答这个问题时,迟疑了许久,才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