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血红的危险色,他正思索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就被苏牧打断了。

他认真道:“我不是聂逐远。”

“我有名字了,叫银龙。”

苏牧额角青筋暴跳,“我管你是谁?苏沫到底在哪里?!”

银龙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就消失在原地。

“不告诉你。”

苏牧瞪着空无一人的草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晌,他拨通了沈淮的电话,“苏沫被带走了,如果我没看错……那或许就是聂逐远的真实形态。”